“那为什么,一切都开始停滞不前了呢。”
黄金时代……
这个黄金时代,真的是黄金时代吗?
“你觉得享乐该被批判吗?”乌托反问道。
“我不知道。”他并不是为了享乐而诞生的。
他始终始终都记着,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期许。
“什么东西都会有极限,但欲望不会——我想你的感觉应该跟我一样。”
乌托道出了自己答案∶“这个时代很好,但不是你与我想要的。”
“所以,是我们错了吗。”他再次问道。
“人的痛苦大多来自认知与实际的不匹配,究竟是混浊的麻木错了,还是清醒的痛苦错了,我想你应该有答案。”
乌托低下了头∶“或许,就这么躺停下接受,也不是不行。”
“你是让我抛下吗。”他摇了摇头。
“人与时代,总要舍弃些什么。”乌托看向了常谷∶“但我觉得,或许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才更该舍弃。”
“你是真的这么想的吗。”他反问道。
“不……”乌托摇了摇头∶“我还没尝试到尽头。”
“你觉得会有答案吗。”他问道。
“我觉得会有。”乌托回答道,“如果可以,我还想自己建立国度试试。”
“你才是最理想的那一个……”
他与乌托并不一样,他不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也不需要那虚无缥缈的理想国。
他只是容忍不了……
停下。
在明显未抵达终点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