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头色胚加吃货,啥都敢舔,舌头又腥又臭,比起茅厕味道都浓。
“尼娘的!”
刁春郎边退边骂,连忙吐出口水。
见到讨厌的家伙被马戏耍,人群发出放肆笑声。
李桃歌拍拍李大棍脑袋,莞尔一笑,“前面带路,去灵师宗。”
刁春郎怒目相向,龇牙咧嘴道:“你又不是两江的侯爷,为何要听话,老子不想带你去,行吗?!”
李桃歌朗声道:“灵师宗通敌东花,你可知晓?”
刁春郎半寸眉毛拧在一处,默不作声。
人群发出刺耳咒骂。
几十年前,虎豹骑常犯边防,杀男儿,掳女子,抢走金银财宝,烧掉祖屋田产,恶名与骠月蛮子相仿,家家户户都有远亲受害,谁敢通敌东花,第二天祖坟就得被刨。
李桃歌平静道:“知而不报,同流合污,看来你与你父亲一起,坐实通敌罪名。”
随后李桃歌挥起两指,轻描淡写道:“杀了。”
刁春郎眼珠一转,瞬间暴起。
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干掉百余铁骑,纯粹找死,但是铁骑远在十丈开外,只要擒住李家侯爷,谁敢轻举妄动?
可惜算盘打得如意。
结果不甚如意。
腾至半空,右臂才摸到对方衣袍,一记马鞭正中左脸。
修行之人,别说一记鞭子,就是刀剑砍在身上都能撑住,怪异的是,马鞭中藏有蛮横暗劲,才到脸颊,如同被铁棍抽中,手指从对方章纹划过,再也无法寸进,反而倒飞出两丈。
“好!”
人群中迸发出喝彩声。
刁春郎揉着肿成猪头的半张脸,嘴角渗出一缕鲜血,呸的一下,吐出四颗牙,“好小子,境界不低。”
来而不往非礼也,李桃歌反唇相讥道:“好小子,嘴巴真硬。”
刁春郎阴笑道:“琅琊李氏,名不虚传,本以为是九江大都督韩无伤无能,竟让你们逃回大宁,看来真低估了一帮杂碎。”
李桃歌摇头道:“不打自招,你这城府浅到一杯水都能溢出。”
一声轻吟。
刁春郎速度极快拔刀出鞘,双手持刀,眼眸阴狠,硬气道:“韩无伤那个废物办不到的事,由我来帮他圆梦!”
李桃歌好笑道:“骂完大宁臣子,又骂东花名帅,你这家伙,到底哪头的?难道是潜伏在大宁的细作,又同样是韩无伤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