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
骆士斌疲惫的回到家里,身上有浓浓的烟味儿。
“呜呜呜!”
槐花形容枯槁,断腿的剧痛折磨的她不成人形,脸上撞笼子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骆士斌点燃一根烟,蹲在笼子边说:“我打算把厂子兑出去,大城市不适合我这种人,我要回老家随便干个买卖。”
曾以为世界天高海阔,现在明白其实天再高也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因为自己飞不了多高,反而头顶都是飞的更高的,会让人很抑郁。
一样的努力,甚至自己更努力,也一辈子追不上那些际遇更好的。
给他最大打击的就是槐花,就这种垃圾货色,本来只要稍微努力就可以混的比自己强得多。
这世界太多槐花了。
“呜呜呜!”
槐花剧烈挣扎,似乎想要说话。
骆士斌手伸进笼子里,拽下她脸上的胶布。
“士斌,我要疼死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槐花泪流满面,隐约还流动着血丝,剧痛让人睚眦欲裂,眼角破了。
“我离开这里那天会放你走,然后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别,我的腿要治疗,我不想当瘸子。”
“你已经是个瘸子了,脸过来。”骆士斌招招手。
槐花下意识往后缩。
骆士斌也不惯毛病,一盆冷水兜头盖脸的浇上去。
“啊!”
槐花尖叫,刺骨的寒冷让她一哆嗦,腿更疼了。
“下一盆是开水。”骆士斌冷冷的说道。
槐花乖乖的把脸凑到笼子边,骆士斌重新粘好胶布,想拍拍她的脸,但太脏了就没拍。
倒是端来一盆温水,然后钻进笼子里,把她裤子扒了洗了洗,然后用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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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的功夫用完了,他疲惫的爬出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