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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寒又钻进厕所隔间,看见洛小熠脸上每个五官都带有骂人的意味,连声道歉。
“骚里骚里~太惊讶了…甘桃在那个球里?你们是为了捕她才追进夜店…”
“对、所以——”洛小熠咬牙切齿地威胁他:“不要再帮助曹久愉灌我们了…长点心吧,笨蛋…”
等二人再回到酒桌上,雷寒的神态立刻就没有之前那般轻松畅快了。曹久愉还大气地拍拍他:“憋闷什么?衣服脏了我再给你买一件呗!”
“雷寒同学这是傍上富婆了啊…”东方末嘲讽。
但雷寒只是笑笑。曹久愉让她接着讲,雷寒愣了一下:“啊…啊?”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尴尬地打了个哈哈:
“哦对——我差点忘了——就是东方末、东方末他…”雷寒明显是改了套温和的说辞:“他每次做讨好女朋友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像是去接天画下课、送花…”
“我跟我对象干什么事,为什么要跟你说?”东方末感到莫名其妙。这也叫“故弄玄虚”吗?这不该叫“关你屁事”嘛。
“啊哈哈…不合理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当我没说。”
曹久愉敏锐的目光瞧瞧雷寒,又瞧瞧洛小熠。洛小熠感到背后冒汗:雷寒太不自然了,根本骗不了曹久愉那敏锐的洞察力。
“洛小熠,抽纸条吧。”
洛小熠抽到了雷寒的缺点:“有人说,雷寒是‘人间油物’。”
蓝天画捂嘴笑:“中肯。”
雷寒摊开手,无奈的样子:“哎呀,大家都可能这么说呀,这我怎么猜?”
曹久愉顺话接话:“我不会呀。”
雷寒卖弄起了油腻的本领:“宝儿,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蓝天画and沙曼and东方末:“咦~”
“根本没法猜嘛,我认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举例?”沙曼兴致勃勃地说:“像是总对着教室的窗户玻璃整理发型,还要沾点水捋头发,对着窗户挤眉弄眼?”
蓝天画:“幸好窗外没对着另一个教学楼。否则对面的同学还不知道你在冲谁发骚呢!”
“这叫臭美,不叫油腻好嘛!”雷寒反驳。
沙曼鄙夷地吐槽:“但你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做作油腻。”
洛小熠立刻说:“雷寒,你刚刚算反驳了,要罚三杯酒!”
“哎呀,我忘了——”
雷寒一边故作抱怨一边迅速给自己灌下三杯酒,然后一副受不了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