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认识曹久愉不够久,不够了解她,也不好意思写她多么严重的缺点,更举不出案例。而他们彼此之间非常了解,玩闹惯了,特容易演变成内斗,曹久愉不必喝酒还听一堆乐子。
再看看曹久愉:几杯酒下肚她面色一点不动,好似喝的是饮料。
“哈哈——末哥,我抽到你的缺点了——总是故弄玄虚!”雷寒幸灾乐祸地读了出来。
“我哪有故弄玄虚。”东方末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蓝天画:“像是每次都到最后一刻才把你的推理告诉大家?”
沙曼:“还有明明是和钟离雪合作查案,但偏不告诉大家?”
“这也算啊…”东方末心虚地嘟囔。
看看蓝天画和沙曼的无语神情,东方末觉得她俩都可能写出这一条。谨慎些想,又觉得洛小熠和凯风也有可能。所以他摇摇头,承认并喝了一杯酒。
洛小熠观察到了曹久愉,那宛若套出有意思东西来的神情。她托着下腮:“啊…原来你和钟离雪一起查过案啊…”
雷寒添火地说:“天画和沙曼刚刚算不算‘举例’?东方末要是不反驳的话,她们要喝的!”
蓝天画反驳:“我们是随口一说,他刚刚还没承认呢!”
雷寒和蓝天画开始拌嘴。雷寒很坚定地站曹久愉一派,配合她让他们在游戏里多喝酒。当然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不知道甘桃的事,单纯以为这是个游戏。
好在曹久愉主动说刚刚不算,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雷寒立刻就松口了,转而说自己要举一个东方末故弄玄虚的案例:
“有一次…哎呀!”
洛小熠打翻了可乐瓶,刚好洒在了雷寒的浅色卫衣上。
“对不起对不起。快去卫生间洗洗吧,会染色的。”
雷寒只好撂下一句“等我回来说”,匆忙跑去洗手间。而洛小熠借口上厕所跟了过去。
雷寒脱下卫衣,只穿着T恤衫清洗污渍。洛小熠左顾右盼,然后把雷寒拽进厕所隔间。
“啊,小熠师兄——你干什么呀?”
“嘘…”
洛小熠皱紧眉头,手还紧紧拽着雷寒的胳膊:
“我跟你讲…”
半晌,在客厅等待的曹久愉、东方末、蓝天画和沙曼就听到雷寒震惊的“啊!”一声。曹久愉立刻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东方末意识到洛小熠的意图,于是忙说:“可能可乐染色洗不掉了吧。这家伙老爱一惊一乍…”
这话没有打消曹久愉去查看的意图,但雷寒探出头来笑着说:“没事没事,不小心溅了一身水而已。没事…”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曹久愉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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