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也不知为何,别人越练气势越盛,战气如火般汹涌。
可他倒好,战气越发内敛,如今更是会在幽暗之时遮掩身形,常人极难分辨。
时迁收敛笑容,沉声道,“哥哥,卞祥还有马勥他们回来!”
“哦?”
这几人分别去找王庆田虎去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回来了!
正是时候!
“他们回来的时候还带着王庆和田虎的人马!”
“不过都是一些前锋,人数不多!”
时迁道,“卞祥还有唐斌兄弟已经带着咱们的人在范县驻扎,马勥他们也到了瓠河镇。
“好!”
许贯忠一拍桌上舆图,他对周边早已了如指掌,直接指着范县和瓠河镇两处地方和程卓说道,“寨主,你看!”
“范县居濮州城北,瓠河镇居城南,两处离濮州城不过四五十里而已。”
“咱们的水军弟兄早已沿黄河而上,占据西面。”
卢俊义又指着濮州城西的一条河道说道,“这条河乃是当年黄河改道遗留,咱们的战船畅行无阻,如此,正成四面合围之势!”
只是简单在图上画了画,程卓也明白许贯忠的意思。
“让水军弟兄不忙着出动!”
却是出乎许贯忠卢俊义意料,程卓道,“自古云,围三阙一。将西面留出来,童贯那厮才不会与我等死战。”
许贯忠立刻明白程卓意思,点头道,“不错,若是童贯狼狈出逃,那濮州城中兵马顷刻间群龙无首,任凭辛兴宗张叔夜再有能耐,也再撑不起官军士气!”
“此策甚好!”
卢俊义对童贯也算有所了解,他绝对干的出来这种事。
两军对垒,主将逃跑,如何能不败!
“一个濮州而已,攻不攻下无所谓!”
程卓却是摇了摇头,指着图上道,“童贯出逃,便会一路往西!”
程卓沿着舆图一路往西划去,最后直接点在图上一处负责任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