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嘴巴被揉痛,南柯拧眉。
“讨点上好的哑药来,最好让你这张嘴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南柯:“……”
大恶人。
“你有资格说这话吗?”她反唇相讥,“说到底是你的问题吧?我对别人可有礼貌了。”
“呵,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你的特别待遇?”散兵愈发黑了脸。
“不可以吗?我也很感激你的特别待遇啊。”
南柯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海波粼光下明亮得出奇。
肺腑再次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轻轻痉挛震动,带着一点说不出的酸胀,散兵被奇异的生理反应感染,低头向那双眸子又接近了一些。
仿佛一度想要舍弃却又无法舍弃的种种盈余而低劣的情感,能在那里找到安放的位置。
余光中,下方因被他抚过而变得色泽鲜艳的嘴唇接着张合。
“你做的茶泡饭真的很好吃。”
话音落下,南柯的脸一下子被狠狠掐住了。
“你以为那是出自谁手?”散兵咬牙切齿把她的脸掰起来,用力之大,南柯忍不住开始担心明天会留下淤青,“居然给你这种白痴做饭,啊,真倒霉,倒霉透了!”
这又是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她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我都已经道谢了,你还要怎么样?”
“半个谢字都没有算道谢?”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唔!”
剩下的“谢”字被散兵一巴掌拍了回去。
“闭嘴吧你!”他没好气,甩开她。
她太难了。
南柯揉着被蹂躏得生疼的下巴,冷风掠过,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那个,国崩,”南柯有点尴尬地吸了下鼻子,“我们能不能下去了?”
散兵烦躁地嗤一声,伸出手。
南柯手指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