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里面还有我的戏份?”
法玛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满是探究之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转动着赤色的眼眸,慢悠悠地将这间奢华得近乎冰冷的船长舱室扫视了一圈。
从镶嵌着金线的深色木质墙壁,到悬挂的精密海图,再到角落里价值不菲但毫无生气的至冬古董……他的目光最终落回潘塔罗涅身上,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富贵儿。”
法玛斯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却又透出几分认真。
“看你这架式…倒像是早早就给自己备好了棺材,就等着躺进去盖棺材板了。”
法玛斯摊了摊手,指向舱外空寂的甲板。
“你这叶尔马克号上,除了几个当桩子杵着的讨债人,鬼影子都没几个,更关键的是……”
法玛斯刻意停顿了一下,直视着潘塔罗涅镜片后的眼睛。
“你那位寸步不离的老管家呢?”
潘塔罗涅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只是指尖摩挲金币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
法玛斯察觉了这片刻的僵硬,语气笃定的继续说道:
“我猜那位管家,还有你那些真正的心腹骨干,应该早就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别的船上了吧?”
“或者干脆让他们用其他方式,绕开璃月港的耳目,悄悄返回至冬。”
法玛斯将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双臂环抱在胸前。
“把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是你自己,留在这艘最显眼的旗舰上当靶子…潘塔罗涅,你到底在想什么?”
法玛斯话音落下,同时响起的还有潘塔罗涅的掌声。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舱室里响起,大银行家轻轻拍着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许笑容。
“精彩,法玛斯阁下。”
潘塔罗涅点了点头,“与您推测的完全一致,罗素以及我核心的团队,正带着至冬最重要的资产,包括达达利亚那个可爱的弟弟托克,踏上安全的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