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国也绝对不可能在楚地落下太大的力量,根据咸阳的消息,再有数月,九原之地的蒙恬很可能大举出兵,攻打北胡匈奴。”
“是以,山东诸地数月之内,肯定要安稳下来的。”
“就算不能彻底安稳,也不会有太大的乱象,是以,接下来的楚地危局可能会更大。”
“秦国官府在明,罗网和影密卫的一些人在暗,还有另外一些人在暗,他们定会有大动作的。”
“若是我等力量分散,他们很容易便可将我等逐个击破,将我等的力量削弱。”
“那个时候,我等只怕要和韩国的那个韩成差不多了,只怕连楚地都难以停留。”
“若是我等力量混元归一,形势当不一样。”
“局面也会不一样。”
“道理,诸位应该都是明白的。”
“刚才屈黎兄和宋兄你等皆有提议立下一个章程,诸位对其也没有意见,更可见诸位都是明理的。”
“所纠结和狐疑之处,则是在于那个章程该如何遵守!”
“该如何遵从!”
“毕竟,数百年来,连诸国签订的盟约,有些时候都成为空文,难以约束,何况我等?”
“大楚王族的后裔是合适人选,而他们中却无一人有那般威望。”
“纵然强行将其放在那个位置上,想来也不会令人信服的。”
“而从我等之间挑选出来一个人,同样也不会令人满意,毕竟,谁又甘心屈居人下呢?”
“是以。”
“在下有一个折中之法!”
“楚国已经沦亡,属于楚国的一些人事还在,属于楚国的祭祀还在。”
“为今日之事,我曾特意前去请教楚国祭祀之人。”
“他们于我有一个法子。”
“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
“法子?”
“景煜,老子最烦你这一点,说个话都不利索,都不痛快,要说就痛痛快快的说完,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等是否有兴趣,那也得你先说出来,我等才知道是什么法子。”
“你都不说出来,如何知道是什么法子?”
“……”
“楚国祭祀!”
“他们……的确还在楚地,只是行踪较为隐秘,据我所知,多年来,他们已经多有变换行踪。”
“我也曾派人找寻过,奈何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