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输只会亏损局面,你输丢掉的就是命了。
“殿下,府君!”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过来,下马后禀报道:“盛安一支车队路过,说是要去扶郡,想暂且借总营修整。”
“官家的吗?再行十里有驿站,住驿站去。”宋时安直接拒绝。
“是孙司徒家的。”
“?”三人一同怔住。
“其中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说想见一下府君。”骑兵再次补充。
这句说完,宋时安看向了他,心月看向了宋时安,魏忤生看向了心月……
………
披着白狐貂裘,戴着兜帽的孙瑾婳在一间会客的屋子里,站在烤火盆前,搓着手手,呼出的白雾,都带着清寒。
就在等待中,她突然听到脚步声,当即微笑的转身。
然后在看到宋时安,以及后面的心月后,脸上的笑容也收敛,变成了相当礼貌的浅笑:“瑾婳参见府君,参见心月姑娘。”
“你来这里作甚?”
宋时安十分好奇,同时也相当官方道。
“府君,我能冒昧的问个问题吗?”孙瑾婳道。
“嗯,你说。”宋时安道。
“这槐郡屯田的,有多少人?”她问。
“接近五十万吧。”
“五十万,全部都只做屯田一件事吗?”她十分好奇的问。
“嗯。”
“太厉害了……”孙瑾婳感叹道,“大虞能够让五十万人只做一件事情,真难。”
“是啊,有你爹跟你哥从中作梗,那能不难么?”心月嘲讽道。
好强的攻击性。
“……”孙瑾婳被说的缩了下头,但还是缓缓开口道,“屯田的粮,是用以国库和百姓,还是府君您呢?”
“你要脸吗?”心月都无语了,“眼见着屯田要成功了,说这种话。宋时安就活该花那四千金,为国为民吗?”
“心月…”宋时安知道她讨厌圣母婊,所以只是小声劝道,“看她怎么说吧。”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些都是朝堂权谋,都是尔虞我诈。”孙瑾婳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但我觉得,在这些上,你做的是正确事。”
“那谁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