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说完,又朝牧青山说:“别听他胡说。”
“我记得你的事,”项弦自言自语道,“在梦里。”
牧青山:“?”
项弦过来搭牧青山肩膀,朝他盘问,萧琨却道:“凤儿?”
项弦只得跟着萧琨,走了。
“你想问他什么?”
萧琨虽然提醒了牧青山,却隐隐约约,总觉得项弦知道了什么。他会不会已经猜到前世之事?
“认识一下啊,”项弦说,“你招来的同伴,我还不能亲近亲近?不会在怨我罢?”
“什么时候怨你了?怨你什么?”
萧琨站在走廊上,不悦道,“你给我说清楚。”
“你嘴上不怨,”项弦说,“心里在怨。”
萧琨:“你……”
萧琨伸手擒他的手臂,项弦还拿着剪刀威胁他,萧琨却道:“来,你捅死我。”
“舍不得。”
项弦脸又红了,与他笑道,“捅死你,这世上连个喜欢我的人也没了。”
萧琨:“喜欢你的人多了去了!”
萧琨不顾他挣扎就要制他,项弦忙将利器收了,被摁着往正厅去。
“吃饭了吗?”
潮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问饭。
“又要吃?”
项弦坐榻上,正与萧琨动手动脚,“不是刚吃过?”
“你们吃过,”潮生说,“我可还没吃呢!”
潮生为他们治疗,忙活了大半夜,奔波来去,直到快天明才睡着,都要发火了。
“好好,”项弦说,“我给你做饭,我做的饭不好吃,你只能将就。”
乌英纵来了,神情恢复不少,说:“我来罢。”
不片刻,所有人都来了。萧琨与项弦用了些点心,望向厅中,大伙儿都各怀心思,安静得近乎诡异。
“我在黑翼大鹏的意识中,看见了一个凡人。”
牧青山又说,“那凡人呢?”
“回去了。”
萧琨知道他说的是赵构。
潮生问:“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