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开得还挺大。
“行啊。”
薄烬慢悠悠地转动车钥匙,“等会干死你。”
“……”
“薄烬哥,你变了。”
元时愿差点被呛到,他难以置信道,“你不是我记忆中的直A了。”
“你居然会开这种玩笑。”
薄烬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开玩笑?”
废话。
薄烬一众所周知的钢铁直A,在知道元时愿是Alpha的情况下,可能用大橘瓣查他岗吗?
“嗯嗯嗯。”
元时愿敷衍地乱应,他刚刚一路奔跑,又戴着口罩,浑身热得不像话。
一口冰镇气泡水入喉,运动过后的滚烫血液,好像也随之冷却,整个人神清气爽。
元时愿舔了舔湿润的唇,随口道,“那好哥哥,你轻点干。”
薄烬正在打方向盘换道,闻声,突然侧首看了眼他。
细白手指捏着瓶罐装气泡水,红润唇瓣湿淋淋,唇缝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些许湿红舌尖。
刚运动过后的他,面庞浮着一层诱人薄粉,浅粉色发丝散乱搭在肩头、胡乱翘起,还有的凌乱伸进领口内,贴着雪白颈侧。
见Alpha看过来,元时愿还缓慢地眨眨眼睛。
薄烬收回目光,指腹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了下,说:“轻不了。”
“行行行,那就干死我算了。”
元时愿满不在乎道,谁还不会口嗨了?
冷气对着元时愿簌簌地吹,他眯起眼睛,又扯开领口往上凑,好让冷风往身体里灌。
等身上热意彻底褪去,他又闲不住地研究车内内饰。
没人能抵抗跑车的魅力。
薄烬忙着开车,元时愿饶有兴致地将内饰研究了个彻底。
他倏地抬起脑袋,看向前方:“不对啊。”
“我们会不会太招摇?被认出来怎么办?”
他刚想把口罩戴回去,便听薄烬说,“车窗贴了膜,外人看不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