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林、小白、燕总旗他们在心里骂疯了,憋屈得要命。
砰!
小白又拍桌:“等我做了御史,定要参死这些不要脸的!”
秦东家呕心沥血,写出制药流程;寻子他们去京城,献身坐牢;尤大夫他们是冒着被岭南州人生撕的危险去做药;陈黄两家更是倾尽财力,助尤大夫他们做药。
如今药还没做出来,就要被人给抢劫了去,怎能让人不气愤。
还不能表现出来。
你一表现出来,就得被骂不顾瘟疫地区的军民死活,只抓着功劳不放,你安的什么心?
郑东家皱眉:“小白,不可说这种给人把柄的话。你这毛病必须改,否则你还是别言做官了。”
骂完小白,又给出主意:“我知道你们为秦黄陈三家不值,但你们可以只让尤大夫、两位医女来江南州,把薛大夫夫妻留在岭南州,继续做药,如此一不耽误制药,二来能堵住未来的指责之声。”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岭南州就是距离西北、东北、京城更为路远呢?”
“地理位置,就是天赐的优势,你再气也没办法。”
燕总旗想到已经被瘟疫攻克的西北州,率先道:“这调人令,我来写……就当我对不起秦黄陈三家,可我是西北军出身,我不能看着兄弟们没战死沙场却死于瘟疫!”
小白颇为无语,代替秦小米说话:“燕总旗,可别整这一套了,要是秦东家在,定要呸你一口的。”
“秦东家说过一句话,干都干了,就别整感人话了,矫情还虚伪,大大方方的,干好事干坏事都大方点。”
郑东家给他们拿来笔墨纸砚,又把一支毛笔,递给小白:“秦东家真是个有趣的人,我倒是很想亲去东北州,见见她。”
秦小米表示,赶紧来来来,咱们一起经历大战与瘟疫,光说不来的,都是虚伪之徒!
小白也很想东北州的父老乡亲们,接过笔:“我也想尽快赶去东北州看看。”
言罢,落笔,给黄阳隆、尤大夫写了劝说信。
应子林也动笔写劝说信……他是正统的文人学子,讲究的就是天下大义,他要是不写劝说信,才叫‘书都白念了’。
郑南丹离开时,带走了他们所写的一匣子信件,交给谢章二人。
谢竞、章颂玉很是满意,夸他:“郑东家不愧是燕国公看重的人才,一出马就办成这样的难事。”
郑南丹:“侯爷、侯夫人谬赞,某没有偏帮谁,只是站在大义上,理智的办事……信已送到,某告辞。”
郑南丹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
谢竞微微拧眉,有些不喜郑南丹:“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