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又瘦,又干又黑,跟个瘟鸡似的。
让佟湘玉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移开目光,不愿意接受那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咋回事呢?
难不成额这是在做梦?
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如果不是做梦,自己怎么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等等,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
要说老师,的确有不少,最多的时候是三个对付她一个。
两个老的,是从翰林院退休的。
一个年轻的,后来还中了状元。
可那都是教书先生,家里也没因此举行过拜师宴啊?
正在这时。
佟伯达说至高潮,高高举起酒碗:“让额们一起敬邱道长一碗!”
随着他话音落下,院子里此起彼伏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邱道长?
佟湘玉这时候才注意到爹旁边还站了个老道士,仙风道骨,一看就很有本事。
给邱道长敬酒,自己拜得老师侍是这位邱道长?
可她不记得有这一回事啊。
邱道长后来又教了她什么?女红刺绣,还是琴棋书画。。。额,这些她好像都没怎么学好。
脑海中不免有些尴尬地想着。
佟湘玉又注意到,怯生生的自己被娘牵着走到了邱道长身边,敬了一杯茶。
礼成,宾客们推杯换盏。
佟湘玉还注意到,一个同样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朝着正堂走去。
而在他走后,席位上的一个贼兮兮的青年,悄摸摸从怀中取出了两个骰盅。
在他身边,一个明显气质儒雅的青年皱了皱眉:“师弟,把骰盅收了,让师傅看到了,又要罚你抄书了。”
“就是,就是。”一个颇具英气,长相不俗的女子附和道。
那贼兮兮的青年却摆了摆手:“师傅去和佟老先生谈事情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的好师兄,好师妹,你们可得帮我保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