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喜欢被掐着脖子亲,指关节抵住咽喉,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捏在手里,空气流通不畅,喉咙火辣辣的灼烧。
呼气声被撕碎了,变成断断续续的吟。
泠泠,细弱,几不可闻。
缺氧的眩晕与窒息的疼痛,交织成不可思议的爽感。
身体的控制权让渡给他人,能完全感受到被人深深占有着,掌控着。
这种不可把控的感觉,就像在悬崖起舞,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大脑极度兴奋。
危险而迷人的快慰。
谢清砚无可否认,宿星卯对她有着极强的性吸引力。
在被掐住的过程里,她活像只脱水的鱼,不得不张大嘴,换取气息。
他的舌趁虚而入,连她可怜到探出唇齿外的舌头,也被他给咬住了,在口中狎玩,狂风席卷,骤雨砸下,掠夺似的吻,缓缓吞没她的理智。
意乱情迷之中,眼前白光乍现。
她额头湿汗涔涔,似才从水中捞起。
托着她小屁股的手,顺势向下,解开她的裤子,抚摸到意料之中的濡湿,内裤水迹涔出,泅开一片深色。
长指顺着内裤边缘滑了进去,指尖捻了捻,捞起花穴湿漉漉的水痕,举在她面前。
修长的指节挂满晶莹剔透的液体。
“小猫湿透了。”
他莞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什么时候,吻你,还是掐你的时候?”
谢清砚答不出,她怎么能说在两人还没开始前。
她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宿星卯见她不语,了然地沉吟:“让我猜一下,是小猫早就想被我操了。”
“所以,才会发情,掐脖子亲两下就高潮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