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也夹得好厉害。不愧是小猫,好会发情呢。”
宿星卯接连指出连谢清砚自己也没有发觉的身体敏感点。
对作为好学生的宿星卯而言,万事万物自有一套解题公式,做爱和写试卷没区别,想让对方满足,必须了解她哪里最敏感,哪处最喜欢被抚摸,做到什么程度她最受不了,撞击多用力她才能克制不了叫出声。
从前宿星卯一无所知,现在,正一点点摸清楚,在这张名为谢清砚身体的空白试卷上,一题一题,填下他的答案。
性器抵在内里最软嫩的那块肉,缓缓碾磨,腰往深处耸,似乎还想要再肏得更进去,撞开宫口。
听着这些近乎羞辱的话,心快从胸腔飞出嗓子眼,谢清砚只觉要命,要疯了。
她想反驳,可是舌头还在他的手中。
身体早已背弃了理智,他每说一个字,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下身愈发湿了,两片贝肉无声地翕动,为他口中的话,颤颤巍巍地兴奋。
又期待又害怕,冷脸说骚话的宿星卯,会不会把她玩到爽死?
会吗?会吧。
乞求是无用的。
她才说过。
不用管她。
谢清砚真切感受到,做爱是如此密不透风的一件事,她像被困进了茧里,四面八方都被他包围住,他的气息,他的动作,他的声音…
淫荡吞吐性器的图象,嘴巴含吮他指头的模样,即使闭上眼睛也挥之不去。
残像已刻进视网膜里。
理性被冲刷着,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谢清砚几近溃散的认知,肉体与精神,仿佛都要沉沦进无休止的性爱里。
生理性的眼泪泱泱流下,她连咬紧牙关忍耐都做不到,嘴早已被他用指撑开,咬肌涨得酸软,敏感湿润的穴肉在一重接一重的刺激下哆嗦不停。
语言功能剥夺而去,耳边也嗡嗡,像跌进了水中,听觉失效了,只隐隐男声低低叫她“发情的小猫”。
问她是不是要被操傻了。
再有其他的,便听不大清楚了。
只剩迷蒙的眼睛去看,晃动的灯,晃动的影,晃动的人,还有她晃动的心。
快意堆积在脊骨,向上,向上,攀升着,像小溪汇聚成江海,堤坝拦不住洪流,滋拉的激流盖顶般地冲刷着天灵盖。
轰隆一声,决堤了。
眼里,白花花的影子纷纷乱乱。
错颈交迭的人,镜子里的倒影,恍恍荡荡的世界,光怪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