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阴茎以势不可挡的力度,径直往腔隙深处的小口顶肏,急风骤浪,凿开了一汪温热的泉水。
谢清砚身体抖如筛糠,哦哦啊啊地尖声吟叫,水泄如流,根本招架不住。
很深。
被肏入宫口了。
“呀……呜…”她在一瞬间抵达高潮,嗓子里发出绵长的颤音。
他轻嗤:“啊,没用的笨蛋小猫,怎么随便操一下就爽得喷水了,刚才放狠话的气势去哪了。”
一根指头往下探,在不住痉挛的穴道外,屈指弹向肉滚滚圆嘟嘟鼓着的阴蒂,指甲揉了揉尿道口,像是要逼她在高潮未散的余韵里流出更多的液体。
呜呜…别说了…别揉了。
口中话也不停刺激着她,“还是说小猫在故意惹我生气,就想主人像现在这样,不顾一切地操烂小猫的逼?”
啊……没,她才不承认,故意什么的…
受不了啊。
谢清砚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驱散这足以让毛孔舒张的快感。
“嗯?小猫不是那么能说会道,现在又想当哑巴了?”
“我不是…”她再次爽到流泪。
男生咬字很冷:“不是什么啊,发骚的小猫。”
“不是…小猫不是骚……”她艰难吐字。
谢清砚急得脸色涨红,额上尽是汗珠,被他掐着阴蒂,揉动尿道口,真的快憋不住了,“呜…别啊!不准,你不准揉那里……”
“为什么不能揉?”
不能再让他揉了,膀胱好满。
“会尿的…呜呜,我不要……”
他的话好残忍,像判刑:“小猫真傻,就是要你尿给主人看啊。”
被撑胀感折磨的快疯掉,谢清砚哭叫着认输:“不行,错了,我错了……小猫知错了。”
一连三个错字,若非忍耐已到达极限,谢清砚绝不肯红着眼投降。
“小猫怎么会错。”宿星卯淡淡否认道,“是主人没教好。”
王八蛋!讨厌鬼!她要气死了…眼见求饶无用,谢清砚又开始语无伦次。
“…啊,闭嘴……狗东西,坏蛋!你走开…神经病,滚……别碰哪里!呀…不行,别,求你了,不要了,真的…要被操死了…小猫…要尿了…”
谢清砚涕泪涟涟,失衡的语言系统左右着她,又骂又求的。
谁知宿星卯宛如冷心冷肺的铁石人,她手段都使光了也无法撼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