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看着那朵沾露的牡丹,性器隐约有鼓胀的势头,他烦恼地皱眉,那里已经肏得红肿了,楚楚可怜地将口子张开,很辛苦才能含住他,不能再做了。
男生目露遗憾,微微转开视线,努力克制住兴奋,在她耳边说:“自己把腿分开,乖乖让主人尿进去,好吗。”
宿星卯是在问她,谢清砚却觉得自己正被他勾引,耳朵被人吮着,含在口中,热情的舌捻住她的耳垂,滚了又滚,男生声音那么低,捎带起黏糊的气声,低低萦绕她。
谢清砚被说得迷糊了,无可避免地受到诱惑了。
她咬着牙,难为撇过头,双手却很乖顺,将大腿分得更开,连带着红红嫩嫩的花瓣一层一层绽开,沾上滴滴清露,艳丽无双。
男生将性器缓缓拨了出来,谢清砚轻哼一声。
下一瞬,宿星卯眉头舒展,他半握着性器,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柱,对准圆鼓的花蒂,与那方翕张未合拢的穴洞,淋头盖脸地浇了上去,又热又烫的水流,像忽来的太阳雨,气势凶猛,娇弱的花瓣当即被淋了个湿透,几片嫩红的瓣,在雨里颤栗不止,谢清砚被烫得“啊”得惊叫,浑身跟着哆嗦起来。
他没猜错。
她很喜欢。
只是用尿液浇在外面,就爽得要高潮了。
那么射进去呢,让尿液洗刷穴道,占满她腔道内里最隐秘的部分,与精液混在一起。
谢清砚会更喜欢,对么?
宿星卯确信,阴唇被尿柱淋湿仍不够,小猫发抖的身子,想要更恶劣更过分的对待。
“小猫再把穴打开点,全都尿进去,好不好。”
谢清砚反应很大,她被刺激得受不了,嘴巴张开,胸脯剧烈起伏,往外大口大口吐气:“嗯…”
这是同意的信息。
他拿住她的手,与她一道将那口逐渐闭拢的穴眼扳得再开一些,露出涔水的湿红肉洞,性器挤弄进去,谢清砚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刹那间,远比射精时更激烈的攻占与侵入感,倾泻而来,如同标记的大股尿液往穴道内,无情地灌注着。
激流倒入。
谢清砚手在空中抓握,已抖得不成样子,眼中讷讷昏沉,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啊呀……好多,太多了…满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她哭了,唇边的呜呜声与快感都不停…
很满,混杂的体液不住往外溢。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像水壶,被宿星卯用尿灌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