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宿星卯喉结滑动,轻嘶一声,维持着气定神闲的神情,愉悦地淡笑:“小猫,这还不够。”
激将法对她最有效,百试百灵。
“不够?”
谢清砚接过挑战,誓要让他不再淡定,露出失态的神色。
她再次分开大脚趾与二脚趾,用两根脚趾,围绕着冠状沟,来回蹭动,眼见铃口处泛起丝丝清露,谢清砚不信他没感觉。
宿星卯太会装了。
谢清砚撇嘴,等他爽到不能自已、射出来的时候,看他还装什么装。
宿星卯勾来椅子,让她坐下,他沉声:“一只脚不行的话,可以用两只。”
“你看不起谁?”
脚趾竭力夹住粗实的茎身,就着缕缕往下淌的清液,上下滑动,时不时用脚后跟,掂一掂饱满的囊袋。
宿星卯半闭着眼,秀气的眉毛时紧时放,思绪纷乱。
其实不必谢清砚卖力,光是看着她,性器官已足够硬挺,肿胀到发疼,他可以不遗余力对她射精。
但这个时刻,又必须要忍耐。
将感官剥离出去。
太甜蜜的瞬间,像梦,他贪恋谢清砚注意力全落在他身上的每分每秒。
男生嗓子沙哑,吐出的每一口气都火热:“…可以用脚心,夹一夹。”
“我不用你教。”谢清砚驳回去,单脚站立实在难受,她坐了下去,抬起另一只腿,掌心合拢,用凹陷的脚掌,夹住性器,脚趾抓住青筋盘绕的柱身,张合发力,左右揉搓。
马眼翕张着,越来越多的前精漫溢而出,拇趾与龟头间,牵出银亮的细丝,每动一下,都发出响亮的滋滋水声,脚掌摩擦得更加顺滑,男生胸膛起伏,喘息声愈演愈烈。
“小猫…”
“…谢清砚。”
宿星卯昂头吐息,垂落的细碎黑发,微微遮住眼睫,他半眯着眼,近乎失神地望向眼前人。
“干嘛…”她喉咙发涩,干嘛用这样低沉的调子叫她名字,太犯规了。
“抬头。”少年声线依然沉稳,若只听声,完全感受不到他沉迷于此,神智几乎被她捕获:“看着我,好好玩我,好吗。”
“嗯…”谢清砚咬住舌尖,依言抬脸,双目与他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