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控诉他:“你干嘛?”
“小猫问错人了。”
他温和地笑,吐字却下流,“不应该问问自己的小穴,是不是迫不及待地发骚,想被操了。”
…猜中了。
谢清砚说不出话,正有夜间巡逻的门卫,打着手电,从玻璃窗外闪过一束光。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慌张地摁灭手机电筒,在嘴边比着“嘘”,要他小声点。
宿星卯不慌不忙,低眉觑她:“小猫不是那么大胆,都敢在学校勾引我了,也会害怕?”
“谁勾引你了!”她连忙反驳,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连忙捂住嘴,生怕引起门卫的注意。
越紧张的时刻,他越靠近她,近乎挑逗,对着她的面颊,呼来一口热风。
“小猫没有跨坐在我身上,拿小逼磨我?”
宿星卯腰身挺动,身下坚硬的炽热,如此明显,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穴缝,横着嵌了进去。
谢清砚能想象,倘若没有衣物的遮蔽,现在它一定是插在她身体里,将她顶出水来。
“还是没有露出求肏的表情,舔我?”
平缓的声调,淡淡的羞辱意味,谢清砚被说得面红耳赤,心怦怦乱跳。
身体像是植入某种指令,每一次听他面无表情说这些色情话,小腹便自动绞紧,穴道开始发烫,泌出汩汩水意。
呼…收不住的湿意涌了出来,内裤打湿了。
正粘粘地贴在小穴上。
“明明是你叫我舔的…也是你自己忍不住硬的。”
他怎么也学会了倒打一耙?这明明是她惯用的招数。好可恶!竟被他先发制人了。
与水一道翻涌的,还有穴眼深处,一丝一丝的热痒,她难耐地夹住腿,悄悄蹭磨着阴唇,拒绝承认:“总之就是没有。”
“是吗,主人有叫小猫发情流水吗?”宿星卯看在眼里,一根指,从容探下,顺着她校裤的边缘爬了进去,那往肥嘟嘟的阴户里摸着,黏腻的湿意戳穿了她。
他抽出裹着银丝的手指,挑起谢清砚的下颌,指骨不留情,径直插入她的口腔。
宿星卯直视她羞怯闪躲,不敢看他的眼,一寸寸扳正:“撒谎的小猫,先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