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听了他一番剖白后,周身竖起的坚冰融化。
内心深处认同他是可依赖的对象,曾经那些死也说不出的话,自然而然地从嘴里娇滴滴倾泻出来。
不止是性器进入阴道,宿星卯想。
阴茎被湿软热情的穴肉亲吻,包裹,绞紧,他的心脏也融进她身体内,否则,为何他会感到幸福满溢出来的滋味。
须臾间,他恍然,原来……
难怪谢清砚听他说骚话会兴奋到吐水…就是这种感觉吗?
是吗砚砚,听你说这样的话,说我的阴茎如何插入你,如何肏弄你,让你舒服或难耐,看着你因我而面色通红,因我而满足到受不了。
真的…好爽,好幸福,好快乐。
灵魂飘然离体,像要死掉,明天是世界末日也没关系。
想永恒的停在这一刻。
宿星卯忍不住笑了,捧起她的脸,吻她:“砚砚,我也好舒服。”
宿星卯等她适应一会儿,便拎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套弄。
淋漓的穴眼咬着打湿的茎身,时而被顶个满怀,圆头撞至宫腔口,时而被阴茎柔和地浅浅戳弄,吊着不给个爽快。
宿星卯偶尔会故意放慢速度,或在最深处停留不动,龟头重重磨过花心,碾磨着。
全无规律的时快时慢,敏感点被绕着,总不往那里戳弄,像饥渴许久的人,闻到肉味却吃不着。
谢清砚受不了,但她才不求他,明艳如火的脸,蔚蓝如洗的眼,挑着眉头,冲他露出挑衅的表情。
她扭着腰,压住他的肩膀做支点,骑在他身上,自发地抬臀起伏。
少女神情奕奕,眉宇间像是在不服输地说“你不让我满足,我自己也可以。”
俨然将他当做一根有温度的按摩棒。
穴口水流充沛,每一下进出都会发出响亮的水声,囊袋拍打着夹接处,啪嗒啪嗒响。
她闭紧嘴巴,但他总有方法叫她开口。
谢清砚被抱了起来,身子悬空使她恐慌,双腿盘在男生精瘦有力的腰上,穴绞得更紧更深:“你要去哪?”
他抱肏着她,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吐字,性器凶蛮地往上顶弄,声音黏糊:“猜?”
路程不长,谢清砚被跌跌撞撞操着,最终在黑板前站定。
性器抽出,身子翻了过去,她被一只手压在讲台前,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老师讲课的位置,高一级台阶的地方,教室的每一处角落都一览无余。
白天里坐满学子的课堂,闭上眼就是上课的场景,每一个熟识的同学坐在何处,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