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问他痛不痛?
他点头,问小猫装乖,是想被惩罚么?
她一听,心里高兴,隐隐期待着“会是什么惩罚”,更大肆挑衅起他,说他活该,就要疼死他!
谢清砚借他的鲜血当口脂,将饱满的唇涂红,像两颗樱桃,看着让人很想吃下去,也咬破它嫩红的薄皮,尝一尝,甜不甜。
她凶神恶煞问:“你还敢不敢装睡?”
他舒展眉目:“小猫不是说我在打飞机,怎么敢装睡。”
“那你到底有没有?”
她实在好奇。
他不给准话,故意“唔”声,吊足她胃口:“你猜?”
她才不猜,谢清砚恶狠狠地瞪他,一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留一圈鲜明的牙印,当盖章。
凸起的骨节被湿热的舌舔过,宿星卯深吸着气。
表情无动于衷的人,心早已乱掉。
胸膛处传来震动的起伏,她的唇贴合在他脖颈处,能清晰地感受到跃动的脉搏倏然加快。
谢清砚瞟他一眼。
淡薄秀气的面容,覆上薄红,像饮了酒,男生目光渐深,唇无声动了动,在说:继续。
脉搏那么快,还装的那么淡定,其实心里爽死了吧?
她不怀好意地想。
她很得意于见平日不喜形于色的人为她而意乱情迷。
大约荷尔蒙相互吸引,谢清砚一想到宿星卯动情的样子,尤其是原本冷漠的眼,湿漉漉发红的模样,就好诱人,好想亲。
谢清砚咽着口水,更加大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扯开他校服的扣子,将穿戴齐整的衣服弄得乱糟糟。
外套坠地,衬衫解开,单薄的挂在男生身上,训练有质的肌肉暴露在阴冷的空气里,宿星卯却丝毫不觉寒冷。
这是教室的后排,放学后的校园,空荡的只有树叶在张牙舞爪地晃动。
镰刀月躲进乌云里。
月光不皎洁,手机电筒也不够亮。
摇晃的树影里,光点子过筛般洒下,影影绰绰的,只见少女趴在他身上,像画中多情的女妖,扭动着绰约多姿的腰,美丽又坦荡,去亲吻他的身体。
从修长的颈项,锁骨,往下,形成一条流连的水痕。
她用柔而湿的唇舌,滑过胸肌轮廓的边缘,在皮肤上折射着湿湿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