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咬一口也没什么损失,而且……秋筝感受着自己已经酸得不能行的手,她发现这种时候,温延总归会快那么一点点。
好像标记比做这种事,更令人难以自持。
现在也是这样,松了牙齿的温延又用唇舌将秋筝的腺体又舔舐了一番才彻底松开,那张冷峻的眉眼里,没有平日里的清明。
“我也帮帮你。”
他说。
明明抒解过一次了,却始终有一股欲望缠绕在心头,温延不知道自己是在渴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满足还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失落。
他以为自己不需要抚慰的,可褪去了伪装,心口处是已经大到无法填补的窟窿。
在失落,在渴求。
室内有淡淡的omega信息素混合在alpha的猛烈之中,温延想像上次那样,却被秋筝拦住了。
“时间不早了,这里离公司远,还是赶紧起来吧。”
温延没动,他定定看了秋筝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胸给你挤?”
语声平淡,却又像是豁出去了。
秋筝的脸一下子热得发烫。
她记得自己昨晚有多折腾。
从一开始说温延穿着衣服自己抱着不舒服,让他把衣服脱了。到后来摸着他的胸不松手,还问:“我能挤一挤吗?”
男人难得露出了有些懵的神情。
于是秋筝好心地示范,把男人的胸肌从两侧往里挤一挤:“这样。”
温延的脸色红了又黑,好不精彩,只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动。
“烈男又来了,”秋筝抱怨,“你这次不让我挤,以后我都不会挤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说服了温延,男人终究是慢慢松开了手,任由她胡作非为。
秋筝把脸埋上去,嘴里还埋怨着:“没有温琳的软。”
温延是什么表情,秋筝可能当时没注意看,所以这会儿没有一点印象了,只记得最后男人逮着自己的腺体,不知道咬了多少遍。
也不知道咬烂了没有。
现在又听他说什么挤不挤的,秋筝这会儿两眼一黑又一黑,她就知道,她就不能给烈男开这个头。
“起吧起吧,真的不早了。”
这次,秋筝用了十足的力道把温延推到了一边去,自己连滚带爬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