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了,只能麻木地任由自己的脚踝被男人抓住。
热,热意从脚心传到了脸上,桌子上面的秋筝红着脸戳了戳筷子,这个贞洁烈男,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
温延终于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上床之前,秋筝问他:“你没有打抑制剂吗?”
他说没有,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不难受吗?”
不难受吗?当然难受,难受到他再也不想再想起了。
但如果难受过后,能有这样的补偿,那也是好的。他的手指插进女人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他们在房间里不分黑夜,温延有些失控,算了,在这个人面前,他也没什么自控可言,失控都已经成了常态。
最后他是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不是情欲中的,是另一种清冽与温柔,他往下看,是秋筝在求饶。
温延于是停下来了。
猩红的眼也清明了不少,只将头埋在秋筝的颈间。
omega带着安抚信息素在填补心底的漏洞,也将自己暴乱的信息素调教得乖乖巧巧。
或许被调教得也不只是信息素。
连同他整个人……都是如此。温延没有阻止,也无力阻止。
尽管有其他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以后怎么办呢?如果契约结束,她不选择自己,他会怎么样?
如果……如果她选择了别人,跟别人这个样子,自己能受得了吗?
光是想想,嫉妒好像就已经点燃了一把火,灼烧五脏六腑。
算了,他不让自己想了。
至少现在的他,太快乐了。
抚慰没有持续太久,秋筝就因为太困睡着了。温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抱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心底柔软得不可思议。
“宝宝,宝宝……我们不要分开。”
他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叫,这些肉麻的,无处宣泄的爱意,就只能趁着她睡着听不到的时候,这么一遍遍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