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靠近了一些,把脖子露了出来。
“涂这里了。”
是腺体的位置,他应该涂得并不多,这会儿离近了,才能闻到淡淡的木香。
这会儿白白净净的脖颈就这么在秋筝的视线里。
该死,他真的……
秋筝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一种被取悦的爽感,挺高兴,也挺……喜欢的。
于是她对着那个位置咬了下去。
几乎是瞬间,就听到男人的一声闷哼,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下意识收紧。
搞得好像自己在标记他似的。
她又用力了一些,男人的反应更大了,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秋筝停下时,看着他眼中熟悉的欲念,突然有些好笑:“你这样子,怎么像是我标记你?”
温延没有否认。
有什么好否认的呢?被标记后的依赖、迷恋,他哪个也没少。
而且……温延甚至喜欢这样的说法,就像是被她占有一样。
“说不定是真的呢?”
男人一边说,一边这么亲吻下来。
两人就这么在家里厮混了几天,秋筝也就新鲜了一时,然后三天就受不了了,赶着温延去上班。
男人终于老老实实穿衣,单薄的衬衣,将那好身材遮掩住了一大半。
秋筝这么看着,觉得自己总在腻味和被吸引之间反复横跳。
她下床走到跟前,伸手接替了温延系领带的动作。
原本应该是挺温馨的场面,如果不是她学的时间太长给忘了的话,拆了两遍,秋筝都开始着急了,才总算是摸索到了正常步骤。
漂亮地打完,她满意了,抬头时,就见温延正紧紧盯着自己,声音发紧:“什么时候学的。”
“有一段时间了,就……顺手学了。”
温延喉结滚动,最后将人一把搂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要不,我明天再去公司。”
“那不行!”
秋筝赶紧把他往外推,“我现在好歹也是股东了,快去给我挣钱。”
温延被她逗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