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懈怠了一天,今天补回来。
她一口气写到中午都快过了饭点才下楼,温琳给她发消息了,她觉得对方可能真的把自己当作残疾人士了,话语中都充满了人文关怀,还说明天要带她去看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专攻这一块的。
沐一凡也发消息,说他明天上午杀青,下午的机票。
秋筝合计了一下时间管理问题。
她这条咸鱼要被迫成陀螺了。
因为看手机,她习惯性地走了楼梯,走到二楼时隐约间听见说话的动静。
“我的房间是你进来打扫的吗?”
是温延的声音,一听这话,秋筝就停下了,拐了个弯探头往那边看,刘姨正站在温延面前否认:“没有啊先生,没有您的吩咐,我们是不会上来的。”
秋筝赶紧认领功劳。
“是我是我。”
温延看过来,就对上女人笑眯眯的眼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就帮你收拾了一下,不用谢。”
刘姨也看过去,秋小姐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快夸我快夸我”,可先生完全不是高兴的样子啊。
连秋筝也察觉到了,何止不高兴,看过来的时候,还有点委屈。吓得她赶紧反思了一下难道自己好心办坏事、弄坏了他的什么重要东西?
“你的衣服不能机洗吗?”
温延不着痕迹地轻叹了口气:“没那回事,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不用你来,留给我就行了。”
哦,没事就好。“顺手嘛,我先下楼了。”
“嗯。”
看着秋筝离开了,温延才对刘姨开口:“没事了,你也先去忙吧。”
“好的先生。”
温延一个人进了房间,通风系统他在第一时间就关了,但空气里属于秋筝的信息素味道早就已经散尽了。
床单被罩都已经洗过了。
连那件她穿过的衬衣,这会儿也挂去了二楼的阳台。
一丁点她的痕迹都没剩下。
温延心疼得呼吸都不畅。
温延想到了秋筝的个性签名,好好好,果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真是琢磨出来欺负自己最好的方式。
他打开自己的柜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秋筝只勤快了一半,她要是再勤快一点来找新的床单,兴许就会发现她自己曾经“丢失”的行李箱。
他又把那行李箱藏了藏,才将柜门重新关上。
秋筝管理好了自己的时间。
上午跟温琳去看她那个专家朋友,下午去接沐一凡。
温琳开车来接她的,一路上可算是把那个朋友吹得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