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完全失控的夜晚。
波雅·汉考克的慾火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盛。生產后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子宫深处像永远填不满的深渊,她将青雉压在舰桥座椅上,从黄昏一直骑到黎明前的微光。
她跨坐在他腰间,產后松软却极度湿热的骚穴一次又一次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吞到最深处,肥厚的花瓣紧紧裹住柱身,内壁嫩肉像无数小嘴疯狂吮吸。
她疯狂扭腰摆臀,肥美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而下流的啪啪声。沉重的乳房晃得奶水四溅,浓郁的奶香与精液的腥味交织成让人窒息的情慾蒸笼。
「主人……再射进来……?汉考克的子宫还饿着……要更多浓精灌满……」
她不允许他休息,也不允许他拔出——每一次他即将射精,她都死死夹紧穴口,子宫口软烂地张开,贪婪地吞咽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到天亮时,青雉终于被彻底榨乾。那根曾经粗硬如铁的肉棒软软垂下,青紫色的龟头肿胀发亮,马眼微微颤抖,一滴都挤不出来。他喘息着,额角青筋暴起,冰冷的目光第一次带上真正的疲惫。
「太贪心了。」
青雉低哑的声音在舰桥回盪,「该惩罚你了。」
汉考克还瘫软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轻轻扭动腰肢,让疲软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滑动。听到这句话,她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舰桥的门被粗暴推开,上百名憋了整整航程的士兵蜂拥而入,裤襠鼓得高高的,散发出浓烈的汗臭、烟草味与雄性腥臊——那是她最厌恶的气味。
汉考克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猛地从青雉身上爬起,残破的旗袍勉强遮住身体,双臂抱胸,双腿紧紧併拢,声音第一次带上真正的恐惧与嫌恶:
「不……主人……不要……妾身不要这些脏兮兮的下贱海军……你们这些又臭又脏的大鸡巴……滚开!离妾身远一点!!」
青雉只是冷冷靠在椅背上,没有说一句话。
士兵们像饿狼般扑上来,将她粗暴按倒在冰冷的甲板上,四肢被拉开,死死固定在铁环里。
薄纱旗袍被撕成碎片,雪白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咸湿的海风与男人的视线中。沉重的乳房剧烈晃动,奶水因挣扎而喷洒而出;私处红肿湿润,却因恐惧而本能收缩,花瓣紧紧闭合。
第一个士兵跪在她腿间,粗糙的手掌强行掰开她的双腿,那根散发着浓烈汗臭与腥臊的肉棒抵在穴口,青紫色的龟头上还沾着乾涸的污渍。
「不要——!!住手!!」
汉考克尖叫着剧烈扭动,腰肢弓起,试图踢开他,泪水瞬间滑落眼角。
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挺,整根没入那紧緻却抗拒的甬道。
「啊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痛苦而屈辱的尖叫,声音在舰桥内回盪。
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带着让她作呕的腥臭,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撕裂她的尊严。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士兵开始兇狠抽插,撞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奶水被挤压得四溅。
汉考克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眼中满是恨意与泪水。
「你们这些……脏东西……妾身……绝不会……嗯……!!」
可產后的身体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到深处,她的内壁都会不由自主地轻颤,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让进出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第二个、第三个……士兵们轮流上阵。
有人强行塞进她的喉咙,逼她嚐到那让她乾呕的腥臭味;有人夹在她沉重的乳房间大力抽插,粗糙的肉棒摩擦乳头,奶水喷得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