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她会主动求欢无数次,轮流用骚穴、屁眼、喉咙、乳沟、脚心侍奉,直到彻底瘫软,小腹鼓胀如孕妇,两个穴口红肿合不拢,浓稠精液不断外流,沿着股沟滴落床单。
睡前,她会主动蜷缩在青雉脚边,轻轻含住他的脚趾,舌尖舔舐,呢喃道:
「汉考克最幸福了……能永远跟在主人身边……随时随地被大肉棒操……?这就是汉考克想要的永远……」
她完全自由,却自愿永远沉溺在这无尽的情慾深渊中。
这就是波雅·汉考克新的、甘之如飴的淫荡日常。
几个月后,波雅·汉考克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那里孕育着青雉无数次深埋在她子宫深处的种。薄纱旗袍被撑得更紧,黑色轻纱几乎要被饱满的曲线撕裂,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房肿胀得几乎要炸开,深红色的乳晕扩散成大片诱人的暗影,乳头时刻挺立,稍一摩擦布料就渗出乳白色的奶汁,将纱料浸出一片片透明的湿痕。私处因怀孕而更加充血肿大,花瓣肥厚得像熟透的蜜桃,外翻的嫩肉在旗袍下若隐若现,行走时爱液分泌得极其旺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跡,空气中瀰漫着浓郁得让人头晕的雌性腥甜气息。
她贴在青雉身边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黏腻,纤腰扭得极其妖媚,隆起的孕肚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腰侧,红唇贴在他耳廓,吐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喘息:「主人……汉考克怀着您的孩子……子宫里的小宝宝每天都在感觉爸爸的大肉棒怎么操妈妈的骚穴……?现在逼里好胀好热……奶水也止不住地流……想被您狠狠插进来,让宝宝也一起被顶到颤抖……」
早晨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汉考克早已迫不及待地跪在青雉脚边。她拉开他的裤链,那根熟悉的粗长肉棒弹跳而出,青筋盘绕,龟头肿胀得发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深吸一口,鼻尖贪婪地蹭着马眼渗出的透明前液,然后张开红唇,一口将整根吞进喉咙最深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滚烫的柱身,她主动前后摇头,喉咙收缩得像另一个骚穴在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口水混着奶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肿胀的乳房上,再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她一边深喉,一边用双手托住沉重的乳房用力挤压,乳白色的奶汁从乳头激射而出,直接喷洒在肉棒上,当作最淫靡的润滑。奶香与雄性气息交织,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郁的情慾味道。「嗯呜……?主人的大鸡巴好烫……汉考克的喉咙要被操怀孕了……奶水都喷出来了……」青雉低哼着抓住她的长发,腰身一挺,将浓稠的精液直射进她食道深处。她吞嚥得乾乾净净,喉结滚动,然后抬起迷离的眼眸,张嘴伸舌让他检查,嘴角还掛着白浊的丝线。
吞下精液后,她爬起身,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主动撩起旗袍,翘起肥美的臀部,将隆起的孕肚压在冰冷的桌面。湿透的骚穴早已张开,肥厚的花瓣外翻,穴口一缩一缩地滴着爱液。她回头,声音甜腻得发颤:「主人……汉考克的孕逼等不及了……快用大肉棒插进来……顶到子宫里……让宝宝也感受爸爸的粗硬……?」青雉握住肉棒,对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怀孕让她的甬道更加紧緻湿热,内壁像无数小嘴疯狂吮吸,子宫口软得像要融化。
他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孕肚在桌面轻轻颤动。她浪叫着主动向后送臀,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奶水从乳头喷洒而出,洒满桌面。「啊啊……?顶到子宫了……宝宝在动……他好喜欢爸爸操妈妈……再用力……操烂汉考克的孕逼……让奶水喷得更多……」高潮来得极其猛烈,她尖叫着潮吹,爱液混着奶水喷得到处都是,孕肚剧烈抽搐,子宫口大开贪婪吞咽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中午的会议室里,空气闷热而黏腻。汉考克爬上长桌,四肢撑地,隆起的孕肚垂吊在下方轻轻晃动。她自己撩起旗袍,掰开臀瓣,将肿胀外翻的骚穴完全暴露——穴口已经张得能看见里面粉嫩的内壁,因怀孕而更加水润,爱液拉出长长银丝,滴在桌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回头对着眾人,声音下流得让人血脉賁张:「汉考克怀着主人的孩子……孕逼现在更紧更热……请尽情轮流插进来……把浓精射进子宫深处……让宝宝泡在大家的精液里长大……?」
一根根粗硬的肉棒轮流插入她的骚穴与喉咙,她被操得身体前后晃动,孕肚剧烈颤抖,奶水从肿胀的乳头狂喷而出,洒满桌面与男人的小腹。每次肉棒顶到子宫口,她都浪叫着主动迎合:「啊啊……好粗……操到怀孕的子宫了……?宝宝在踢……他也好兴奋……再射进来……汉考克要被灌到小腹更大……」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混杂的体液从穴口倒流,沿着孕肚滴落,将旗袍完全浸透,紧贴在隆起的腹部,勾勒出每一道诱人的曲线。
下午的走廊阳光刺眼,汉考克紧跟在青雉身后,旗袍下摆被她自己撩到腰间,私处与孕肚完全暴露在眾人视线中。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双手撑墙,翘起臀部当眾自慰,指尖插进骚穴大力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奶水从乳头激射,爱液从穴口喷洒,她尖叫着公开高潮:「啊啊……?被大家看着怀孕的骚穴……汉考克要喷了……奶水止不住了……」体液洒满地面,她转身追上青雉,用孕肚蹭着他的腰,声音颤抖:「主人……汉考克刚刚当眾喷奶喷水……子宫痒得要疯了……求您现在就操进来……」
夜晚的寝室灯光昏黄,汉考克全裸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用手托住隆起的孕肚,另一手撑开肿胀的骚穴,摇臀乞求。她主动骑在青雉身上,疯狂上下套弄,孕肚剧烈颤动,奶水随着每一次撞击从乳头狂喷,洒满两人身体。肉棒整根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子宫口被顶得软烂开花。「大肉棒顶进子宫了……?宝宝在翻滚……他好喜欢爸爸操妈妈……汉考克要被操到羊水都晃动……射进来……把浓精全部灌进怀孕的子宫……让宝宝喝饱爸爸的味道……?」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尖叫着连续潮吹,奶水狂喷,子宫口大开疯狂吮吸每一滴精液。整夜无数次,她用孕肚、乳沟、骚穴、屁眼、喉咙轮流侍奉,直到彻底虚脱,孕肚鼓胀得更大,两个穴口红肿合不拢,精液、奶水、爱液混成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腥甜气味。
她轻抚隆起的腹部,呢喃着满足的淫语:「宝宝……妈妈好幸福……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操得喷奶喷水……你也要快快长大……将来一起做主人的性奴……?」
怀孕的汉考克,比任何时候都更淫荡、更沉溺,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彻底属于这无尽的情慾深渊。
孩子出生后三个月,波雅·汉考克的身体不仅完全恢復,反而因为生產而变得更加淫靡诱人。
腰肢依旧纤细如少女,却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臀部更圆润肥厚,乳房肿胀得比怀孕时还要沉重,乳晕深成浓郁的暗红,乳头时刻挺立,轻轻一碰就会渗出浓稠的乳汁。私处因生產而更加松软敏感,花瓣肥厚外翻,内壁嫩肉水润得像永远在发情,稍微走动就会分泌大量爱液,将薄纱旗袍的下摆浸得湿透。
这天,青雉接到命令,需要亲自带队前往一座被海贼佔领的岛屿执行镇压任务。
汉考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她早已自愿成为青雉的「随行性奴」,无论公务还是战斗,都要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她依旧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旗袍,胸口开得极低,沉甸甸的乳房几乎要从布料中溢出,乳头上的奶珠在阳光下闪着诱人光泽。侧边开衩直达臀根,走动时雪白的大腿与肥美的臀瓣完全暴露,私处的轮廓在薄纱下清晰可见,湿润时布料紧贴上去,甚至能看见穴口轻轻张合的细节。
军舰甲板上,海风咸湿而炽热。
汉考克紧紧贴在青雉身后,丰满的乳房挤压在他的大衣上,隆起的乳头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背脊。她红唇贴在他耳边,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主人……海风吹得汉考克的骚穴好痒……奶水都止不住地流了……?可以现在就操进来吗?让部下们看着您怎么惩罚这个发情的贱奴……」
青雉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手掌自然地伸进她的旗袍开衩,冰冷的手指直接拨开湿透的花瓣,插进那热得发烫的甬道。
「咕啾……?」
汉考克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腰肢软软地扭动,肥美的臀部主动向后送,让手指插得更深。甲板上的海军士兵们偷瞄着这一幕,喉结滚动,却不敢出声。
航行途中,青雉在舰桥内指挥,汉考克则跪在他脚边,撩起旗袍下摆,将脸埋进他的胯间,熟练地含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她的长发凌乱,乳房晃动间奶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吞吐得极其贪婪,喉咙深处主动收缩夹紧,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