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年面色未变,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
这一瞬间陈竹年感觉不到痛。
甚至身体的伤口让他感到放松和隐晦的快乐。
一点卑鄙的期待和阴暗,悄然在流血的伤口处埋下幼小的种子。
鹤来没再继续。
眼泪也没再流下。
此刻,方止凡与他的主仆关系已完全解锁。
接下来是只有仿生人知道的二十分钟冷却期。
留给鹤来的时间不多,他必须尽快换好衣服,再想办法让陈竹年放松警惕。
他依然要逃。
鹤来艰难地支撑起半边身体,他先将陈竹年的西服外套脱下,手伸到背后,几乎没怎么用力,背后丝带瞬间解开。
几乎同时,上半身裙脱落,露出一览无余的前身。
贵宾室只亮起一点橘黄的灯,光线不算明亮,即使如此,依然能看到鹤来白似雪的肌肤。
似乎在些许光源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莹白光。
陈竹年没说话。
看他缓慢脱下女仆裙,颤抖着的纤细小手贴在大腿根部,手指插入丝袜内侧,再往下用力。
肌肤白,稍微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一圈堪称艳丽的红润是纯天然腿环,镶嵌在肌肤上方。
似乎都能闻到上面细腻的甜香。
鹤来身上没什么力气,或许是太冷,又或许是刚才咬自己和陈竹年耗费了他太多力气。
脱丝袜的过程很长,他动作笨拙,又缓慢,偶尔会停下来轻喘气。
胸膛起伏格外明显。
下方,指腹顺着丝袜滑过,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腿肉弧线。
鹤来身高仅176,腿却格外细长,泛着冷白的光晕。
每一处突起都让丝袜堆积更深,丝袜的厚薄就像香甜的浓淡,只肖让人看一眼,便会醉倒在他泛红的脚下。
陈竹年看着他。
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沉默着,手伸到耳钉处。
将三枚耳钉的档位都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