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僵持在房内蔓延。
陈竹年的信息素再次把他淹没,鹤来瞬间没了呼吸,只觉得一股未知又恐怖的怒火夹在在原本应该温和又儒雅的清竹叶香中,他侧着身体咳嗽,又被陈竹年强行掰过来。
陈竹年说:“别的alpha。”
唇再次被陈竹年咬住,他声音很轻:“别的alpha信息素等级有我高么。能c你两次就把你发。情期稳定住么。”
他拽住鹤来手腕的手沿着鹤来手臂往前,强行与鹤来十指相扣。
他力气渐大。
另一只手按压在鹤来后背。
让鹤来的眼泪全落在他裸。露的上半身。
随后鹤来听到陈竹年说。
“你在我身上流了这么多眼泪,”陈竹年贴在他耳边,将指腹的湿润抚在鹤来腰腹,“小鸟,你把我也打湿了。”
鹤来被他下流的话吓了一跳。
慌乱之下,心跳愈快,整个人仿佛被泡在水池中央。
他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抵在陈竹年胸膛上。
“你……你疯了吗陈竹年,你……”
他话语卡了半截在后面,又变成压抑的喘息。
陈竹年舔他的耳垂,细长白润的脖颈,突起的锁骨,他的舌尖在鹤来锁骨凹陷的地方来回滑动。
声音越来越急促。
“你第一次掉的眼泪就落在我的手心,是你先用水在我身上留下印记,”陈竹年吻他,“是你先和我说话,用沾了眼泪的信息素标记我。”
“所以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
“你怎么可以去找别的alpha。”
鹤来震惊地看着陈竹年,压根不知道陈竹年在说什么,他也没有曾经用眼泪标记陈竹年的记忆。
陈竹年情绪愈发激动,手上青筋明显,气息逐渐不稳。
耳钉已经发出警示的颤动很久了,陈竹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
鹤来更惨。
他被吻地没办法说话,只能用手去推陈竹年,无奈alpha和omega天生力量悬殊,再加上他曾与陈竹年绑定过关系,在陈竹年面前,他力气还要更小。
现在他万分确定,陈竹年就是不对劲。
陈竹年平时决然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会不停折腾他。
五年前他被反复临时标记那段时间,双方都很沉默,只把标记行为当作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