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见过你的画像。怎么,这都联系不起来,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齐多娣连忙解释。
他也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暴露的姓氏。
“但是,我跟我姐姐,似乎没有多少相同点。”
“那是你以为。”老人说道“判断一个人跟另一个人有没有关系,相貌是最外行的判断方法。
在地下工作中,最容易被蒙蔽的方式,就是你看到的。
错误的关系,错误的表演。错误的人际关系。”
齐多娣悚然一惊。
“叔叔您什么时候给我们的同志讲讲?我们真的是太缺乏这一部分的经验了。”
老人刚抿了口茶,被这一句话呛住了,在那咳嗽。
“你们这些地下党啊,真的是见坡就上,见缝插针啊。”他感慨着。
齐多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个人还是求知若渴的。”
老人冷哼一声,“我本来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组织,把我儿子推进特务窝子在那枪林弹雨的。”
齐多娣有些不好意思。
“但今天我看了你们几个点,又看了你这个首目,住的这么寒酸还怡然自得。”老人说道,“你们都这么穷苦么?”
齐多娣说道:“为革命,为抗日,些许艰苦不算什么。”
他心下震惊,老人怎么找到这些点的?
他既然说了,肯定是去了。
“你在想我怎么发现你们的点?”老人笑了笑。
齐多娣问道:“是的,能告诉我么?”
老人淡淡说道:“从那个小子成为特务处处长开始,我就派人来了。只要紧跟着他,自然能知道你们在租界,在棚户区的活动。知道你们几个点以及几个成员的落脚地,不是很轻松的事情么?”
齐多娣的汗液流了下来。
“不要以为就你们聪明,敌人都是笨蛋。各地特工总部怎么抓捕各地抗日组织的?
不错,叛徒出卖有,但更多的是什么?不还是你们这些人自身的问题?”
“一个个眼高于顶,以为自己潜伏的很好。”老人的语气越来越阴厉,“如果不是我暗中拔掉了几个暗哨,你在浪人酒馆的外围眼哨,以及你们第一次在租界西邻,去硬闯那个兵营救人的时候,你们就完了。知道么?
还发展呢。
顾头不顾腚的,做事没有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