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昨日去审他时,他牙间藏毒,已经自尽了,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和潘樾交代。”
上官芷慢悠悠的吃了口饭,似是早就料到了。
“哥哥,可有验尸了?或许会发现有趣的东西呢。”比如,肚子里有一个水波纹令牌。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毕竟她不能说自已在前世的时侯看见的。
“已经在验了。”
“那便好,我饱了,哥哥慢用。”
上官兰看着她的饭碗,里面还剩很多。
“芷儿,你吃的太少了,哥哥知道你想拥有纤细的身躯,但也不能因此而伤身啊。”
“知道了”,上官芷一边嘴上说着知道,一边放下碗从房中走出,唯留上官兰在那叹气。
“唉,真是的!”
上官芷回到房中,坐到桌边,桌上摆放着的简策瘫在一边,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想起前世的记忆,潘越和杨采薇是通过扎进头的那枚极细金针,查到金六郎肚子里来自生死坊的那半块筹码,才查清了这个冤案,安抚了金六郎的老母亲,如今被自已这么一弄,这个事件被跳了过去。
金六郎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为坏人送命。
这不对,他也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上官芷思索着,该怎么办才好,禾阳无人管制,整个禾阳都在四大宗族的掌控之下,县令也如通摆设,前世潘樾的到来,许多冤案才得以申冤。
可现在的情况,似是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原先的发展。
上官芷不禁怀疑起自已让的,是对的吗?
或许她不应该这样?
她的思想突然停滞,然后突然自嘲的笑了,在只有她自已一个人的房间里自言自语起来。
上官芷啊上官芷,死了一回,看了世事变迁,你真是变了个人,变得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你竟也思考起来别人?为他人不值了?
是什么原因?大抵是觉得他和自已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