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眼下不敢杀了太子,却不代表不敢杀了她。
她唯有第一时间保全自己,才是对太子最大的帮助。
这一点,他们都很清楚。
曲晚瑶放下钥匙,只得头也不回地离开。
……
这厢织雾吩咐宫人打好水,等沉香将太子带过来后,便要当众张口吩咐对方为她洗脚。
待沉香偷偷在她耳边说话,织雾听完后,人也微微僵住。
曲晚瑶竟然混进来了……
晏殷当下不管怎么被折辱,都不会有人敢伤他的性命。
但曲晚瑶却不同……
一旦引起瑾王的注意,要除掉她却比除掉太子要简单数倍。
因而曲晚瑶的性命此刻竟比晏殷更为重要。
晏殷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人,有曲晚瑶作为威胁,他自然不会让人伤害到她。
只是敢拿曲晚瑶做威胁,日后被报复时,只怕遭罪都要比寻常更重一些……
人前,织雾若无其事继续吩咐宫人将装着热水的银盆端上来。
身姿清越的男人却单膝跪在铺着雪貂皮的脚踏上。
在织雾紧张的目光下,那只苍白手掌握起她的小脚。
他的手掌比织雾脚要宽大,指腹薄茧磨蹭到足底最为柔嫩的肌肤时,惹得少女呼吸微微一沉。
和她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尤其是自己落在对方掌心的脚放入银盆后。
男人垂着眼睫,却摩挲着她小脚每一寸肌肤。
指腹按入脚趾缝间,连少女自己都不常碰到的嫩|肉瞬间如同受到刺激的蚌肉般……
激得圆润白皙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似撩拨男人一般,将他指节夹得更紧……
织雾发觉自己反应这般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