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时见于三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自愿与晏清时结拜,立字据为证。】
他也牵了名按了手印。
晏清时宝贝的接过纸,然后一手拿着纸,一手拿着酒杯站起来。
“大哥,结拜。”
季时见也跟着站起来。
晏清时:“我晏清时今日”
季时见打断他:“就不用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之类的话了。”
他不信这些,不过生死之事,宁可慎重一点,哪怕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个玩乐。
晏清时点头:“好。”
他重新组织语言对着摄像头开始:“我晏清时今日与我大哥季时见结拜”
他想了半天想不起后面的词了,他看着季时见:“到你了。”
季时见举起空酒杯:“我季时见今日与我小弟晏清时结拜,愿摄像机在上,见证我们的兄弟情谊。”
晏清时转头:“哎对,愿摄像机在上,见证我们的兄弟情谊。”
晏清时说完对着空酒杯狂饮。
季时见端着杯子坐回去。
守在这里的几人忍住笑去收拾摄像机。
季时见陪着晏清时闹了一下午,晏清时总算是睡着了。
他把晏清时交给晏清时家的人,自己出了园子叫了车。
虽然他有晏清时开出来的这辆车的钥匙,但是酒驾是不好的。
回到自己住了快六个月的家,季时见放松了会,他坐在沙发上,酒意不过三分,却促使他给盛卞打了视频。
此时的盛卞刚刚出了咨询室。
他和医生聊了将近一天,此刻他正疲惫的坐在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上。
外面将近黄昏。
医生让他试着去接触然后控制自己,或者试着放手,有可能是好的结果,他不会将心里的猛兽放出来,也许是坏的结果,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事情还没发生,现在全凭他想象很多事情是不能够判断的,而他在这方面的各种倾向测试下来均高于正常人许多。
盛卞闭上眼靠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