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允准,江予淮的动作越发没有忌惮。
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带着半分暧昧和三分直白。
所有的扣子被解开,衬衫半挂在肩膀上。
裸露在外的不止还未愈合的半新伤口,还有一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羞怯。
手指从伤口上抚过,如同春风拂过般,在内心荡起一圈波纹。
江予淮直勾勾地盯着那里。
“疼吗?”
“不疼,痒。”
靳舟过了一会才回答,声音有些哑。
江予淮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痒?”
靳舟的气息不稳:“嗯。”
「痒」
这个字可以代表着多种含意。
可以是没愈合的伤口长出新肉时的痒。
也可以是——色沾欲染、予取予求的痒。
至于是哪一种含义。
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江予淮问:“舟舟想要怎么做?”
靳舟舔了舔嘴唇。
左手用力,上半身翻转。
被压在墙上的人变成了江予淮。
占据先机、咄咄逼人的变成了她。
眼中的怯畏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个干净,只剩下一片深重的黑。
靳舟看向被压在身前的人:“想要——这样。”
场上的局势瞬间调转。
江予淮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意外。
不经意间,花洒的开关被打开,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来。
原本就不算厚重的衣服被打湿,湿哒哒地贴紧在她的身上。
起伏的线条一览无余。
江予淮仰起头看她,眼神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