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尔]:阁下,您不需要再佩戴抑制器。
“是监狱的规则吗?”安若问。
[乌列尔]:是……元帅的吩咐。
“那就更不合适了。”
尤利西斯为他考虑。
他也该更为对方考虑。
在民众眼里,“他”是应家暴罪入狱,现在却毫无约束地出现在受害者面前。
民众会怎么想他?又会怎么想元帅?
这是对尤利西斯的不公。
[安若]:拿过来吧,我想要戴上。
[乌列尔]:是……
最后呈到安若面前的,还是一个偏装饰性的抑制器。
蓝色的宝石镶嵌于银环之上,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安若将其戴在脖子上。
银环锁住纤细的脖颈,十分瞩目。
还有种莫名的色气……
但乌列尔只觉得心疼,想起元帅,心情更是复杂。
“您跟元帅……”
在心中压了几个月的问题,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到底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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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太浅薄了。”
他把他当做虚幻的文字,肆意书写着他的虫生。
给予他苦难和荣光,给予他野心和毁灭。
当他以血肉之躯站在他面前,安若辩无可辩。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不知为何,乌列尔总觉得不该是这样。
或许是因为这位阁下不像是这样的虫,又或许是因为元帅的表现。
“可元帅很在意您,至今在意。”
乌列尔道,也不知是想为谁挽回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