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雨忽然很激动的看着方幼凝。
“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
“你这是在哪听到的这个奇葩问题。”
“就是随便问问,怎么啦。”
“但这不是一个正经问题,是不是有人调戏你了。”
“这跟调戏我有什么关系?就是随便问问。”
“你再好好读读这句话。”
“药膏潮了还能擦吗……”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遍,方幼凝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直到第二遍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劲,醉人的红晕瞬间从耳根爬到了面颊。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怎么问出了这么羞耻的问题!
陈远这个人也太讨厌了,为什么要取这种昵称啊!!
太烦人了!!!
“我就说么,肯定是有人用这句话调戏你了,快跟我说说,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说这种话调戏你。”
“真没有,我就是随便看到的,然后问问你,我到了,我先走了。”
方幼凝灰溜溜的回了寝室,边走边嘀咕:“陈远真烦人。”
……
周五的课很水,第一节思想政治与法制,第二节高数。
“陈远,听说你昨天遇到黑幕了?”
李盈盈凑过来问,坐在前桌的学委张艾萍也回过头来,凑热闹吃瓜。
“和李东阳有点小矛盾,要是不让我晋级也挺好,无所谓的事。”
“你是咱们院的独苗,你要是被刷下来,学院今年就挂零了,太丢人了。”
“这都是命。”
“要不我给你算算吧,你什么星座的。”张艾萍问。
“那玩意狗来了都能中两条,快别给我算了。”
张艾萍推了推眼镜,“你们男生就是喜欢戴有色眼镜看待星座,实际上是很准的。”
“对嘛,星座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不要有偏见,让学委帮你算算,说不定就有逆天改命的机会。”李盈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