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只听云谷一声响亮的:“姐夫!”
母女二人悄悄话完了,开门一看,是陆挚回来了。
他脱下蓑笠,鬓发有些湿润,眉眼俊美而温和,身姿挺拔,长身玉立,往屋檐下一站,这院子都多了许多文气。
陆挚朝云芹一笑,又对文木花作揖。
文木花说不出的满意,笑说:“既然和友人有约,没必要这么折腾,来来回回的。”
陆挚:“岳母来,小婿自得回家。”
文木花笑得合不拢嘴。
才说了几句,她眼角余光,瞥见晾衣绳上好几条巾帕,一数有四条,便问:“怎么洗了那么多?”
她是唠叨云芹,陆挚却说:“下次留心。”
文木花又说:“这下雨天气,又不干。”
陆挚谦虚:“是。”
文木花:“你洗的啊?”
陆挚:“是。”
云芹:“……”
文木花咳嗽一声,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训斥云芹懒惰,连帕子都是陆挚洗的,女婿爱洗就多洗。
不多时,文木花和云谷又去见老太太,她还没和何老太唠叨够。
陆挚去摸手帕,果然都不干。
他却不像在文木花面前那样当“好女婿”,只低声对云芹说:“岳母教训得,不太是。”
云芹眼神闪烁,嘀咕:“教训得是。”
陆挚:“不是。”
云芹:“很是。”
想到这些帕子干什么的……刚刚文木花说的时候,云芹半点不敢吭气,还好,文木花没发现。
偏陆挚还说这些。
邓巧君说,拽耳朵好用。
云芹抬手,摸向陆挚耳朵。他耳朵边缘薄,耳朵凉凉的,又软软的,她的手刚一摸上去,就怕拽坏了。
她不由多摸了几下。
陆挚愣了愣,低头让她更容易摸点。
他耳尖边缘泛上薄红,直直看着她,也不和她争了,改口:“岳母教训得很是。”
云芹:“……”
作者有话说:邓巧君: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