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没看见后半段,只能向工藤新一询问。
“他说他叫红豆杉,”工藤新一将视频的内容大致和赤井秀一说了一下,虽然他觉得那些排比句毫无意义。
不想赤井秀一听到后却陷入沉思。
紧接着他找出刚才从办公室拾起的书,翻到做过记号的那一页:“红豆杉……也就是紫杉,在英国的确有这样的说法。”
“因为它曾是英国制作武器的材料?还拥有剧毒?”
“因为它大多出现在教堂和墓地。”
被赤井秀一这么一提,工藤新一也陷入沉思:“说起来,我记得红豆杉在日本也被称为……”
“阿良良木(
araragi)?”
安室透扭头看向宫野志保:“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
“琴酒给你寄来的那封信(),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宫野志保神情平静?()_[((),和痴迷于推理的某位高中生侦探不同,她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也并不擅长。
但眼下的情况,却逼得她不得不开始思考这一系列的发展。
“一切的起因都是琴酒给你寄去的那份信吧?”
虽然直到安室透自爆之前,他们都以为是工藤新一的案件体质引得他被卷入其中,但回过头看,最蹊跷的还是安室透最初收到的信。
“无论是琴酒一脚踹开棺材板也要把你老同学的信寄出来,还是阿良良木假借琴酒的名义将你引来纽约,这听上去都不合理。”
来自死去的琴酒的信。
和不应该知道安室透这个假名的老同学。
这根本就是将两个完全不可能的选项放在天平的两端,然后让阿努比斯去称哪一个更荒唐。
安室透也觉得这件事很荒诞,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在收到信之后,我并没有立刻出发来纽约,而是去找了些老同学,稍稍询问了他毕业后的情况。”
“然后?”
安室透把手一摊:“别的和之前跟你们说的一样,只是听说他去了长岛的剧团后曾发生过一些事。他的双亲也是在那时候遭遇意外去世,当时他似乎回过一次日本,但是那次葬礼我没去。”
宫野志保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过听去参加葬礼的同学说,他那时的情况很奇怪,似乎并没有很悲伤,反倒有些心神不宁……”
“也有可能是双亲的死亡对他的打击太大。”
这听着不像是什么有用的情报,宫野志保兴致缺缺:“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安室透。
似乎是在说“公安的侦查能力就这?就这?”一样。
如果换做别人,现在安室透多半要炸毛,但这是宫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