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易安姑娘便会恢复如初。”
徐奉年闻言,立即磕头致谢,随即盘腿而坐,迫不及待地炼化血灵珠。
剽姚则手握长槊,在身旁警惕护法。
不知过了多久,徐奉年脑海里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
“公子,让您费心了。”
徐奉年瞬间眼泪纵横。
“易安,以后不许做傻事了,知道吗?”
“你别说话了,好生休养。”
“奴家听公子的,奴家这些时日不在公子身边,望公子好生照顾自己。”
随即再次陷入沉默,只见宣笔上的裂痕,似乎比刚刚浅了一些。
徐奉年起身再次朝王非深深一拜。
“徐兄不必多礼,你我经历此番,早已是共患难的生死兄弟。”
徐奉年闻言不再继续,起身走到舒哲身边,查看情况。
“舒兄,昏迷这么久,不会有什么事吧。
其实王非也拿不定主意,主要观看舒哲气息还算稳定,好似睡着一般,故而觉得应该问题不大。
“徐兄,收拾一下,你我一起将他带回民宿休息。”
“剽姚兄弟·······”
剽姚闻言化成红色灵气没入残剑之中。
···············
“喂,胡老,刚刚林鸱汇报,舒哲跟丢了,疑似去了密林深处。”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告诉他继续观察,不要打草惊蛇,下次再跟丢,就不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