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不是嫌弃易安了。”
徐奉年一阵头大,这哪跟哪啊,怎么好好的就嫌弃了,这男人的本能反应好吧!
“我的易安,你别哭了,奉年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奉年何时嫌弃过你。”
易安顺势坐在徐奉年的大腿之上,撅起小嘴看着琴儿,仿佛在宣示着主权。
“我就知道!”
“我家公子最好了!”
“是我家公子哟!”
琴儿鼓起腮帮子,像极了生气的河豚,气鼓鼓的甩手离开。
三娘在屋内看着这一切,眼眸中充满的羡慕之情。
“也不是那个牛鼻子,现在过的好不好!”
小镇居民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过着十分平静淳朴的日子。
镇上的汉子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去酒馆打上一碗上好的粮食酒,一口下肚,一天的辛苦劳作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前辈??”
“前辈??”
“前···”
易安偷摸着来到酒馆找袁天风,这段时间徐奉年没少来这和老头喝酒聊天,二人渐渐变成忘年之交。
一股强大的念力席卷易安全身,她浑身不得动弹,转瞬之间便来到一间酿酒的屋内。
袁天风放开念力的控制,易安有些惊魂未定,睁大着双眼无辜的看着袁天风。
“你这残魂,不好好在冥器里温养,跑我这来做什么?”
易安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开口。
“那个前辈,晚辈有事请教。”
袁天风满眼嫌弃的看着易安,彷佛在说,你要算年龄都千年了,叫晚辈合适嘛?
“有事快说,别耽误老头子酿酒,不然明天徐小子没得喝,又开始念经了!”
易安捂嘴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那个不知道前辈有没有什么妙招,能让易安身体的缺陷可以更加完美一些。”
说完还扭扭捏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