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做不到统一。”
“可是一定要统一吗。”
“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
“遵循自己的内心就好,不必去看他们,也不必去比较。”
“我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答案。”
“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想获取的东西。”张寰道,“有牵挂的人。”
“现在,你有了更多。”张寰又道。“我们彼此牵挂,向往一致,坚定不移的选择对方,这就已经很好。”
沈清辞紧紧抱住张寰,将头埋下,“阿蘅,你真的很好。”
“我在你眼里如此,”张寰抬起头,“你在我眼里如是。”
“我们都是彼此眼里的最好。”她回应着沈清辞,“所以我们都应该感到高兴。”
“我已失去太多,不想再失去任何了。”沈清辞道。
“你不会失去我,”张寰轻抚着她的后背,“此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岁岁年年。”
1907年,广州,十月,冬。
商行,十五日,夜
“清辞,你不跟我回去吗?”沈虞走进屋内,看着旁边的摆钟提醒道,“已经很晚了。”
沈清辞正拿着账簿在比对与计算,“我今晚不回了,姑姑。”
“这个账怎么算,都没办法改变的。”沈虞再次提醒,“你不要太心急了。”
沈清辞点头,“我知道的姑姑,我也只是想尽快落实下来,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沈虞明白沈清辞的心思,“好,你也要注意休息,别太晚,也别太累了。”
沈清辞点点头,“啊,对了,姑姑,请等一下,请帮我带上这个。”忽然想起什么的沈清辞,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上面的贴纸用的是洋文,“念姐姐要的,今天出门的时候答应给她带,差点忘记了。”
沈虞接过点心盒,“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好。”沈清辞点头,关上抽屉时,里面还有一盒,也是未开封的。
沈虞乘车离开了商行,而在不远处,便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沈记的大楼门口。
“少爷,只有沈虞出来了。”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楼上的灯还亮着,肯定没有走。”
夜半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钢笔,伸了一个懒腰,从抽屉中拿出了一盒香烟。
但还没有来得及点,便听到了窗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走水了!”
沈清辞起身走到窗前,刚一推开窗户,火浪涌出的热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