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饭聊天、集会协助、互商对策、共同进步之类的。”
安德烈嘀嘀咕咕地说。
安德烈在她身边,很是怂恿她去:“因为办一次集会其实很花钱的,又不是每个竞选人都能拿得出办集会的钱。”
“有些小组织和竞选人是合在一起办集会的,但就算这样,能把集会办起来了,也没有多少人要看他们。”
他意味深长地说:“所以,这个时候,如果能找到一个潜力股押注……那就不一样了。”
说着说着,他就骄傲起来了,很是因为执微的成就而洋洋得意。为他副官的身份自豪到恨不得到处扭几圈,昂着下巴把人都倒仰过去。
“每届的竞选人很多,但只有一个竞选人可以通过层层公选走到最后,赢下总选,成为神明。”
安德烈说一句,看执微一眼。
“很多小组织和竞选人到后面的公选的时候,基本对自己不抱希望,但手里还有铁票仓和选民支持率的牌可以打。”
“向押注的竞选人投诚,就是大家的做法。”
说到这里,安德烈也有些疑惑:“不过,往届都是到六月份以后,到了选举后期,大家才开始押注的。怎么这届格外早……这才一公结束……”
他都不用等执微的解释,他说了没两句,自己就参悟了。
“想必是因为主官的人格魅力太强了,他们自知打不过,毫不客气,倒头便拜,哼,算他们识相!”
执微:“……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低沉的土拨鼠叫。
除了安德烈外,没人听见。但安德烈被吓到了,他一个激灵,急忙看向执微,蹙着眉毛,带着些笨里笨气的茫然。
执微缓缓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救命啊,安德烈还能说下去,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执微深吸口气,总结了一下刚刚安德烈的发言:“你是说,有很多人想堵我。”
安德烈点点头。
执微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环顾四周,果然看到很多人望过来的目光。
大家都还很礼貌,见她看过来,不时地和她点头致意,轻轻问好。
没有人冲过来逮执微,但跃跃欲试想过来和她说话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执微看一眼,都头皮发麻。
她也不多话,抬手扯住安德烈的领口,叫他回神,而后立刻道:“走。”
安德烈满脸茫然:“啊?去哪儿?”
“一公结束了,还不离开神殿做什么?”
执微压低声音,故意威胁吓唬他,“我的护卫官都不在,只凭着我身上装备的防护装置,万一遇见刺杀呢?”
“别说往届的选神里没出现过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