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气地说。
执微:……怎么说得像是咱俩的孩子似的。
好多愁善感一壮硕小熊。
贪狼的动作很迅速,没过一会儿,他就开着纪蓝号上装备的自有艇过来接执微和安德烈了。
自有艇嘛,好比配备的公务车,自然和安德烈的兰博基尼法拉利豪车没法比。
安德烈那艘悬浮艇,价格嗷嗷高,还不是一般人买得到的,面对贵族限量发售,拿着身份的权贵才能领到买艇的号码牌,平常人见都没机会见。
就是贵,就是奢华。
安德烈生着闷气,爬上了小艇的后排,他上来一看,只有贪狼在。
他还指望鹑火帮他定位呢,就问:“鹑火不来吗?”
执微利落地登上副驾驶的位置,头也没回,直接说:“鹑火别来了,轮椅再让人偷了。”
这民风彪悍得有些超出执微的预期了。鹑火总坐的悬浮速进轮椅,也瞧着很高科技,估计一亮相也容易被偷。
那要是被偷了,那小偷的技术水平真的是很强悍。从鹑火的屁股下面偷轮椅,贼中之贼,盗中之圣。
还是让鹑火留守纪蓝号吧,回头纪蓝号再被偷了,那乐子就大了。
执微都不敢想那个画面,六十五岁的退役老军舰被偷?什么神奇场景?!
她的确当时买它的时候是想多花点钱走点弯路,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自家老人被偷,那不是走弯路,那是彻底没有路了!
叫鹑火看家,万一有敌人接近,以纪蓝号的火力,攻打奥维隆都没问题。
她向来不怕硬来。
安德烈听见了,喔了一声。他在后排坐好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时刻注意着他副官的形象。
然后,他又不吭声了。
执微看他没反应,回头瞥他一眼:“怎么了,安德烈?还不高兴呐?”
她只见安德烈在后排坐立难安,半晌,重重地呼吸了一声。
他仰着脑壳,望着舰艇内部的舱顶,很是羞耻又痛苦地开口:“我袖扣也丢了一颗。”
“蓝宝石的,我眼睛的颜色。”
安德烈闭着眼睛,艰难地说。
贪狼正根据操作面板上的小红点追踪悬浮艇呢,听见这话,偷偷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颤抖声。
安德烈很敏感:“……你是在笑吗?你是不是在笑我!”
“好了,好了。”
执微都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