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从柜子里取出他的睡衣,只给他换上了上衣。
见alpha关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眼前就黑了下来。
他下意识害怕地闭上眼睛,想让她开床头灯,接着被alpha抱住。
他呆了呆,下意识埋在她的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
由于疲倦,苏秋很快睡了过去,睡得很熟,尽管他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薛伊抱着怀中的人,埋在他的脖颈处,鼻尖抵着他的腺体,后颈的疼痛慢慢缓和下来。
那里的抑制贴刚刚在浴室已经被撕下来了,屋内都是omega的信息素。
好香。
alpha微微蹭了蹭他的腺体,闻着那溢散出来的信息素,想着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omega。
熟睡的omega被触碰着腺体,微微蹙眉,下意识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alpha,却只是在alpha的手臂上滑了几下。
屋内漆黑一片,很安静。
床上的人靠得极近,omega几乎整个人都贴着alpha,大半的床空在哪里,几乎还能睡两个人。
他小声呜咽着,发现没有本来被理会,最后没了声音,只是乖乖地埋在她的怀里。
omega只觉得睡得很舒服,不冷,不热,被人紧紧抱着,完全不会害怕,床也很软。
只是唯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有人在碰他的腺体。
又亲又咬的。
薛伊的呼吸有些沉重,甚至急促,想要标记omega。
她缓了许久,还是没有咬下去。
她盯着怀中的人,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把他终身标记,而是让他跑了。
不是所有omega都有勇气去剔除终身标记,手术的成功概率并不高,只是百分之60。
据她所知,她们也同居了一个月多。
薛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omega的身子往上挪,而自己却埋在他的脖颈处嗅着他的信息素。
翌日。
屋内稍稍明亮了一点。
苏秋很早就醒了过来,大概是早上六点半。
他睡得很舒服,睁开眼睛的时候显然有些疑惑。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睡觉,甚至被alpha压着,苏秋的身子有些酸。
意识到alpha埋在他的腺体处,甚至还被蹭着,苏秋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好过分。
他没说话,反而先待在那缓和了一下,轻轻翻身。
alpha身上的体温很高,像是在易感期一样,可她昨天挺正常的。
他看着四处,很熟悉,是他之前还没被送走住的房子,下面还会有一个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