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诸伏景光忽地想起。
他今天刚遇见降谷零时,降谷零竟然是扒着水管从阳台上滑下来的。
现实有时候好像就是这么荒谬……
诸伏景光的眼神又莫名在阳台,和降谷零金黄的发色之间徘徊起来。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降谷零有些恼羞成怒,“喂,你这家伙,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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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崎爱丽丝完全不知道,被她藏进了衣柜的安室透为什么莫名消失了。
但现在,她也没工夫去关心别人。
就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讨论着她家庭背景的同时。
二楼的立式衣柜前。
朝崎爱丽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忽然搂住琴酒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
在逐渐交融的呼吸间,她虽然气息不稳,思绪却越来越繁杂。
朝崎爱丽丝其实想了很多事。
有一点想念以前的安逸生活,有一点想念在另一个世界的黑泽阵。
但就是丝毫没有偷情的心虚。
朝崎爱丽丝这么配合,琴酒的动作自然也不再那么凶。
她闭上眼睛回应他的样子,格外地乖巧又顺从。
琴酒稍稍远离问,“反抗结束了?”
朝崎爱丽丝不出声,只又贴过去亲了他一下。
琴酒轻轻抚摸她的后颈,“很乖。”
朝崎爱丽丝搂在他脖颈的手放了下来,搭在他的胸口。
琴酒能听到她此刻安静的心跳声,还有不太均匀的小声喘息。
他让朝崎爱丽丝贴近,又道,“把腰抬起来一点。”
朝崎爱丽丝只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但她也不动,似乎是有些丧气般垂着头。
她现在这懒懒散散的样子比之前顺眼多了。
朝崎爱丽丝一直低着头,琴酒也完全不在意。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