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松看了看楚闻柏,“你想怎么办?”
“坐牢,让他们统统都坐牢。”
让他丢脸又没脸的东西,杀了都不解恨。
楚连小声说:“兄弟,有一句话叫认打不认罚,去坐牢了你骗走的钱可就没有了。”
“啊?那怎么办?”
楚闻柏既想报仇,又想要钱。
“你傻啊?使劲要钱啊,和这种人还要什么脸?你是受害者,要赔偿。”
经楚连这么一提醒,楚闻柏开窍了,“我可以放过你们,但这些日子的吃喝花销,精神赔偿该赔给我。”
只要不坐牢,不身败名裂,徐茂业是愿意的。
楚闻柏狠了狠心,“五干块,你要是不答应,我一天揍她娘仨八回,吊在房梁上揍,不给吃饭,饿死活该。”
刘汉菊骂道:“楚闻柏,你心也太狠了。”
“我不算狠,真狠把你和这个野种一起杀了,就你们做的事,杀一百次都不冤。”
徐茂业为难,“兄弟,太多了,两干行不行?”
“行啊。”
徐茂业喜出望外,结果还有下文,“条件是我不离婚,一天打八回,三天吃一顿饭,饿死小杂种。”
楚连帮腔,“把我兄弟的家都搅和散了,还有脸讲条件?要钱还是要人,给个痛快话。”
徐茂业没办法了才点头,“现金只有两干块,不过我在城里面还有五间房子,遵别人账遵过来的,家里人不知道,房子算三干块钱行吗?”
楚闻柏看了看他哥,楚闻松点了点头。
“行,算你捡了个便宜。”
徐茂业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先打欠条,有楚闻松在,晾他们也赖不了账。
离婚就这个月的事,刘汉菊带着孩子现在就走。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就当荒唐人干了荒唐事,出门在外,管住嘴管住腿管住自己的裤腰带。
一场请九宴特么成了丢脸宴了。
楚闻松吃了点东西就坐着楚连的车走了,得快点赶回去,堵徐茂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