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宋枕锦慢慢松开。
怀中人软趴趴地靠着,他又咬了咬哥儿唇,搂着他顺气。
“以后别让旁人近身。”
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叶以舒没想明白。他迷惑地枕着宋枕锦的肩头,侧眼看他。
宋枕锦将哥儿抱起,去凳子上坐下。
又拉着快要滑落的衣服,伺候着哥儿穿好。
“衣服都沾湿了。”
叶以舒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
还是吃的人家小哥儿的醋。
他眼里光芒闪烁,笑得忍不住,攀着宋枕锦肩头直往他颈窝蹭。“我当时什么呢,相公这醋味儿都漫上天了。”
宋枕锦耳红,给哥儿腰带系好,只搂着人不说话。
叶以舒笑够了,却是眼中含情,勾住宋枕锦的脖子又将唇贴上去。浅浅吻着,拉着宋枕锦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他哄道:“肚子平了,要不相公再弄满些。”
顿时,宋枕锦神色一变。
哥儿满口荤话,哪能忍住。左右无事,直接抱起哥儿就往床上去。
却不想,小舟跑来院子喊道:“师父,南边渡县送来的药草到了码头了,林叔让你俩去看看!”
宋枕锦停下。
叶以舒失望地在宋枕锦下巴上咬了一下,“小孩多了也没好事。”
“嗯。”宋枕锦盯着紧闭的门,不怎么高兴。
不过正事要紧,宋枕锦应了一声,与哥儿四目相对,随即轻轻将他放下,只克制地牵着哥儿的手。
平复下来,两人坐上马车,一同出门。
三年前,叶以舒跟宋枕锦从渡县那边回来之后,草药便卖给了林恣。
之后叶以舒给渡县去了消息,每年采买甘蔗的时候也顺带收草药。
三年来,苟长风想出来让村民在山里种草药的法子,现在产量已经稳定下来。
每年收成,便往叶以舒手里送。送来的草药一年比一年多。
宋枕锦的医馆现在会留一些,林恣的万嘉堂也留些,余下的便被他们的商队送往北边售卖。
南边特有的药材卖往北地,价格都比这边高了几倍。
到了码头,上面舟楫无数,繁忙不已。
叶以舒去时,一眼见到立在码头上的紫衣哥儿。
不过却看他旁边立了个同样紫衣的男子,那手臂极其霸道地搂住哥儿的腰,不是萧谚是谁。
“怎么才来,都开始卸货了。”林恣见着他俩,随口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