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愠羝?那些来给我诊过病的大夫,也有说是这个病,但按照医治愠羝的方法医治我,并没有多大的收效。”
常念:“呃,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估计还得问过真正的大夫才知道。”
沛竒:“那你知道怎么治吗?”
常念:“我只知道个大概,吃药、外敷都不行的话,就把腋下流黄色汗水、发臭的那一片皮肤切一切。”
沛竒:。。。这种话她是怎么说的这么云淡风轻的啊?
君亦:“割掉吗?”
考虑到现在没有植皮的条件,常念斟酌了一下词语,才回道:“嗯,每次割的小一点儿,要是发现不好的味道没消失,就再割一点儿,每次割了之后,要静养半个月多,还要保持伤口的干燥,饮食也要严格遵守清淡;不用一下子全割,全割会留下后遗症。”
君亦:“什么后遗症?”
常念:“一下子全部割的话,伤疤会太大,可能会让胳膊活动不开,影响练武或者日常生活,还不好看。”
听她说的如此详细,沛竒对常念的身份再次产生怀疑,用着轻快的语气问道:“尼安安,你老实交代,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常念:“开了一家快倒闭的书肆。”
沛竒:“原来如此,难怪你知道的这么多。”
君亦拱手朝常念拜了拜,道:“多谢。你的大恩,没齿难忘。”
常念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我也只是凑巧看过而已;具体要医治的话,还得依靠有经验的大夫才行。”
沛竒:“尼安安,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要是他真的被治好了的话,你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常念:“嗨,就算他真的被治好,那也是大夫的功劳和他自己的努力啊,我说的这点儿东西可没你认为的那么重要。”
沛竒:“嘿,你这个傻丫头,”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沛竒想说的话;
沛竒的精神一抖,满眼希夷的望着远处洞口处,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君亦的脸上带着若有所思,呢喃道:“来了吗?”
常念:“什么来了?”
下一瞬,常念就好像听到常懋的声音,“杀!”
然后常懋如同神降一般出现在洞口,一身红衣都仿佛自带光辉,照亮了整个血池;
接着常懋便和跟着她一起来的人与守在血池暗处的黑衣人缠斗在一处。
沛竒和君亦齐齐一小步走到常念的侧前方,隐隐有将她护着的架势。
沛竒在来的人群中看到了眼熟的青年背影,脸上的笑容自是收不住,甚至又能语气轻快的侧头对常念道:“尼安安,我哥来了,一会儿你跟我回家吧。”
常念的目光一直跟随在常懋身上,感觉自己的心也被那抹火红色照亮,语气上扬的说道:“不哟,我也要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