屴囵:“我几时欺负过她?”
常念:“经常啊。”
不等屴囵反驳,常念接着道:“这次的事,真的不是姐姐的错,但你却非说是姐姐的错。”
“她本来因为这件事,心里非常自责和难受,你却非要给她扣顶罪帽,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屴囵:“你应该知道你要是好好的在家待着,就什么事都没有。”
常念:“或许吧;但是我们那天出门之前,已经困在家很久了,你也知道姐姐喜欢在外面玩,把她困在家该是多难受?”
“她以己度人,不愿意把她认为难受的事也让我承受,所以她才会拉我出门去转转的啊。”
“所以,你不要冤枉她嘛。”
屴囵:“哼~你们俩就是一个愿打愿挨,懒得管你们。”
常念:“嘿嘿,你别恼;我知道你是疼爱姐姐的,要是能多点儿鼓励和安慰的话,就更疼爱姐姐啦。”
屴囵双眼一眯,道:“你在教我做事?”
常念摇头,道:“不敢,不敢。”
屴囵再次闭眼养神,嫌弃道:“多管闲事。”
对于四方镇到京城之间的距离,常念是没什么概念的,因为被老二、老三的抓走后中间昏迷了一段时间,后来坐着黑衣人的封闭马车,她也不知道马车跑了多远。
不过,屴囵带着常懋她们从京城回到四方镇却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常念在家被屴囵边翻书边医治了月余后,桃子毛、山葡萄他们才提着礼品上门拜访。
常懋带山葡萄等人来到后院,见到躺在树下木床上晒太阳的常念,“妹妹,山葡萄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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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以下全被屴囵用布条缠满身的常念睁眼看到他们招呼到:“你们来啦?”
常懋接过桃子毛、山葡萄他们手上的礼品,又端来茶水和糕点,然后匆匆地招呼一句让他们一切随意,就去书房里帮屴囵为常念的药忙碌。
豆荚子:“你别操心我们,我们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在你家客气的。”
山葡萄见到常念的第一句话就是:“妹妹,你回来时晕车不?”
常念没听懂他这话是何意,问道:“晕车不是坐车的时候晕吗?都到家了还晕什么?”
豆荚子:“你是不知道,屴掌柜让人把马车驾的有快,我们到家躺在床上时,都感觉床在路上跑似的。”
山葡萄在一旁狂点头,道:“对对对,我也是;足足在家躺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常念:“我好像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姐姐给我弄的马车很软和。”
豆荚子:“好吧,你有姐姐照顾,我们没有。”
桃子毛:“妹妹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常念:“除了浑身发痒以外,没别的什么太大的感觉。”